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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石床，董玄站起来，拿起旁边剑刃碎片，跑向石床。

殷惟见距离差不多，制住了青衣，朝黎凯示意，黎凯拿出陶笛，吹响。

“噗。”董玄看着自己心脏处的剑，血溅在石床上，中间的一处凹了进去，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后面的人，嘴唇轻动，为什么，可是他说不出来。

等子书离有意识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手中染血的剑，和倒下的董玄。

“玄儿，玄儿。”他手颤动的接住他，按住他心脏处的伤口“玄儿，怎，怎么会这样。”

董玄还想说什么，可他口中的血不断溢出，早以发不出声音，可他笑了，还好，还好那不是你的本意。

青衣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中计，他用力挣脱殷惟的禁锢，回手就是一巴掌“殷惟！我殷家该还的都还给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玄儿！他是姐姐唯一的孩子啊。”青衣说着，殷惟突然把他往怀里拉去，急急向后退了几步。

“殷惟！我要你碎尸万段！”子书离眼睛已经完全了红色，周身杀气环绕，连殷惟都被他的剑气伤到。

他把青衣放开，让黎凯带他去到一边，他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眼睛也变成红色“没想到摄魂术竟然帮你打通了经脉，那也好，就让我们好好打一架吧，我的，好弟弟。”

子书离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脑海中，只有董玄满身是血的模样，上一世的自刎和现在的模样重叠在一起，终是击垮了他的理智。

失去理智的子书离，就算是殷惟，都不敢大意。

两人剑气相互碰撞，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出现，只是子书离的伤势终是输了一成。

子书亭扶着影七勉强站起，他们靠在石壁上，躲避着四处的剑气。

殷惟和子书离半跪在地上，殷惟看着吐血的子书离，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不死药，终究是我的。”

他走到石床边，从凹下去的地方拿出一个盒子，他打开，里面放着一颗血红色的药丸，和一张纸。

他拿到子书离面前“作为董家的后人，注定，你我只能活一个。”

说着，他把药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