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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擦擦眼泪，并没有抬头的意思，大概是等不及一样，他蹲下身，直接用手抬起我的脑袋，顿时被我满脸的泪水弄得呆住了。

“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幕，你有什么话想说，永泽？”这种情况我却也能够笑出来问他。

“遇到什么困难了，还是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他的话语里充满着担忧，手也一直抚摸着我的后背给我安慰。

“是啊，是遇到困难了，也是被人欺负了，”我轻轻拿掉他拍在我后背的手，“可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如果不知道的话好好看看我眼前的这个人。”

大概是被我的话噎住了，也更像是吓住了，他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帮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包括我能有今天，还都多亏了您的提携呢。”我有些嘲讽。

“你是在怨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你是很有自尊的人，所以我并没有告诉你这些，但是我真的想帮你……”

“够了！我只想知道……”感觉自己已经说不下去了，却又一横心脱口而出，“想知道既然帮我，为什么当初要远离我，远离我们共同的公寓？”

“……”

看得出他的为难，我的语气也不由地放缓了些，“我不想听你所谓的理由和借口，我只想听你内心真正的想法，请告诉我，拜托了。”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对上他的眼睛，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你跟我来，”他拉着我的手，“回我们当初的公寓，我好好和你说清楚。”

“别傻了，你走以后，那所公寓我就已经退掉了，怎么可能现在还留着，”说到这，我压抑已久的酸楚一涌而上，“所以我们大概连回忆的地方都没了……”

“没关系的。”他似乎毫不惊讶，拉着我继续走。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我一甩手，直接吼道，“我说那里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会，”他再次把我的手拉住，“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就花高价把那所公寓买了下来，所以我们的回忆永远都不会消失。”

什么，他在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