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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在最后一刻,白灵飞也是出掌,堪堪抵住他的一招,瞬即便被内劲震得吐血。他手上力度稍稍一松,白灵飞这就动了,霎眼便飘身从艇上飞退。拼内功不行,但白灵飞实是当代轻功的第一高手,一退便已退开十丈,中间还隔着十数条泊在河上的艇舟。霍其峰也动了,同样飘出小艇沿洛水去追。他知道无法在轻功上拼得过自己徒弟,追到白灵飞身后两丈开外,果断便是纵剑一出。——断水。先到的不是剑招、而是剑气。灼烈有若暴风的劲气迎面攻至,若白灵飞这时还要再逃、下一刻便要溅血在洛河上。他当即拔剑回身,也是用一式“断水”,格住了师父的必杀之招。霍其峰用足十成内功,天下能挡这招的只有四人——明教教王扶光、景言之师太清真人,以及两个出类拔萃的爱徒,但这是在无受内伤的情况下。他在艇上吃了师父一掌,内伤不轻,更兼在水面无处借力,身不由己便往脚下的洛水坠去。河上的艇夫恰巧往这边看来。——只见一道白影眨眼没入水中,而灰衣人没有下河去追,只是将剑往河里扬手一掷。不消片刻,水面便泛开了一片血红。灰衣人此时闪身跃入洛水,过了许久,他湿透全身、提着剑独自上岸,对着河水怔怔出神。“小飞……也许下次相见,便是你死我亡了。”那白影竟是再也没有浮上水面。“肯定是眼花了……”船夫拍拍自己脸颊,便撑船离开这段洛水。“欵﹖这艇怎么突然重了﹖”船夫大惑不解,讷讷的道:“肯定又是错觉罢。”☆、洛阳定天下外使馆嘈杂得尤像夜市,景言甫一回来,便皱眉进了安庆王的房间。安庆王刚与使节团点算后天运进宫的贺礼,见景言外出整天才归,脸上已有不悦,看到他是孤身一人,更是忍不住教训皇侄:“你又搞什么﹖那贴身护卫呢﹖”景言随意放下一物,大马金刀就坐进太师椅内,半点没讲皇族长幼的规矩。“灵飞以前是有得罪你,但你既然和我们同一条船,就不能对他宽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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