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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耳边压低嗓音:“伊娄溥有没有对我动手,你亲身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景言扯唇笑了,“最好没有,不然本殿下立即军法处置。”皇太子也就是得寸进尺而已,既然目的已达,自然直接提枪上阵。两人离情/欲切,顿即就像干柴烈火,狂乱的烧了一地。景言禁欲良久,满腔猛火如山洪暴发,将人压在石墙往死里猛操、不断变换姿势,看到白灵飞全身颤得厉害,他这才满意的勾了嘴角:“把相公吃得这么卖力,看来你真的没给他碰过。”……我不都说了么,是你偏要吃见鬼的醋而已﹗﹗他胸膛贴着石墙,肉柱随捅刺撞上墙身,立时就全身酥麻,被景言一巴掌拍在臀上。“才给相公操一会,怎么就浪成这模样了﹖”“你说话……就不能检点一些……吗……嗯啊﹗”皇太子的床话一直很勾人,给这么一说,他疯了似的摇摆腰身,媚得连皇太子都连连叹息,精关几要欲出,用尽自制才能堪堪把持。他们也曾在军营里做过,知道士兵就在外面守夜,他那薄脸皮的情人难忍耻心,身体便会异常敏感。现在巷内虽渺无人烟,但热闹的里坊就在十数步外,香艳刺激加倍销魂,他知白灵飞沉浸其中,更是一下下顶在那处,吻着爱人一遍遍问:“有想我么﹖”白灵飞被他操得狠了,只能泛着泪水点头。“怎么想﹖像你下面的小嘴一样想我么﹖”“……闭嘴……啊啊﹗”他给景言捅得深到极致,全身每一处都涌起了激流,重重拍打心房,将所有感情都冲到崩堤。他反手抓住景言,将男人的掌心贴在心上,忘情唤着:“我很想你……这里每跳一下,我都在千里之外想你。”他低叫一声,留了浊液在石墙,贴在景言身上颓然滑下。高/潮后的余韵如同仙境,景言每下进出,都撩起他心内更深的空虚。“伊娄溥肯定对你打这种主意,你今后在洛阳别再接近他。”景言的动作不深、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他在潮热中半闭着眸,含住景言的喉结,温顺的舐舔了一会,才扬唇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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