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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似乎看不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讽刺道：“瞧你这呆样。”

“教授好香啊……有一种森林里的清风吹拂而过的草木香气，真是醉人……”新生痴痴地说，“教授太帅了，我可以。”

“你可以个屁！”旁边的男生翻了个白眼，这呆子看得木愣愣的样子，刚才举手竟然比他都快！真是气死了！

柳灵继续道：“两位开国皇帝与双子神有几分像，而关于他们更是迷云笼罩，学术界至今都在讨论，这两位天命之子究竟和双子神有什么关系。有人说他们是双子神的转世，也有记载两人的婚姻得到了双子神的赐福……双子神的信仰最先是出现在东部的浙省，不过那是在淞国成立以前。两位皇帝究竟从哪里知道双子神呢，这是谜团。毕竟就当时的条件，双子神的信仰应该还未传递到蜀中。”

“那么请问教授，您相信世上有神吗？那么请问关于您是怎么看的？”一个戴着眼镜，气质正经严肃的男生提问道。

“这个么，我的确是相信这世上有过神祗。同样，我也赞同，并且支持。这些对于我相信有神祗的存在的事实，并不冲突。”柳灵侃侃而谈，散发着自信的魅力，“大部分学说都是有迹可循，有理可依的。而有些学说看似对立，实际也能取得联系。比如将世间万物都归到神明创造，而彻底否认了这一观点。”

“但是，为什么不能够是神明有所创造，自然界也存在生物自然发展呢？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而橘子这个物种又是如何来的呢？因为过于久远，所以人们只能不断猜测，完善进化图谱。”

柳灵眨眨眼，在这名男生的桌上放了一颗糖果：“十分感谢这位同学的提问，不过目前我们还是来探讨一下关于珋国两位开国皇帝和双子神的关系。说不定两位皇帝真是双子神的转世化身，来人间传递信仰也说不定。”

台上的PPT不停变换着，划过了正史，也有野史，连颇具奇幻色彩的话本也有出现。最后图片定格在一座无字碑上。

“这是无字碑。两位皇帝鹤发童颜，在位一百五十年。在我们有迹可循的最后，只留下一座无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