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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带着颤抖：“科瑞，这个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

“我……”的手里终于沾染上了人命了么？

赵子旭觉得自己应该要有很大的反应的，无论怎么都应该比上个玄幻世界杀了灵兽时反应要大一些，这才符合人的思想吧。

但是，实际上他就是这副样子了。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心底就有些什么在告诉他：你这样做是正确的，不这么做，受伤的会是你在乎的人！

他上个世界上万年虽然有旁观过别人夺走他人的性命，但是自己是万万没有做过的，人类温热的鲜血啊……

好吧，根本就没有鲜血。

那种生命在手中流逝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世成了这种体温都是凉的生物的缘故？他竟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虽然早早就知道按照这样子的发展节奏，就算不是这个世界，下一个世界大概也要沾染上人命了，但是这么冷淡的反应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哎，科瑞。我现在居然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冷血？”

少年带着委屈和不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是精神力共鸣的运用之一，是科瑞直接用精神力捕捉到的消息。少年的情绪也是那么清晰地就传入了他的脑中了，那种无措，和他第一次手上沾染了鲜血相似。

其实，在他们想要当兵时，早早就有了见血心理准备了。所以，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那些教官的眼里，说不定这种无动于衷的人还更有培养价值呢。

他淡淡的话语中饱含着安抚的意味：“不是，你只是正当防卫。”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内被融入了人鱼的基因，整个帝国的大部分人民都是好战的，对于当兵什么的有一种天然的热衷。可能是有冷血动物的基因？他们对于第一次杀人其实反应并不是十分剧烈。

“……是么。”

赵子旭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被舰艇猛地颤动给打断了：“唔，这是怎么一回事？”

和他有些无措的反应相比过于淡定的科瑞解释道：“这艘军舰中弹了。”

“要沉了你还这么淡定？”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