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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是生父,名叫郁大发。不对。郁容扶额,差点想左了,他是穿越、穿越的!长者继续说:“后来我老父,就是你爷爷打听到了,大宝随船上了海。”语气带着悲痛,“听说那艘船一直没回来,我们都以为他……”郁容:“……”被这一提,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初编造身份时,给官方的说法就是,他是流落海外的旻人之后,因心慕故土,历经千难万险,渡海回了国。虽然挺扯淡吧,有里长和乡官作保,户籍身份办得比较顺利。这长者的一通说辞,如不是谎言,也忒巧了。若他不是当事者,搞不好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够了。”聂昕之忽地开口,“你们认错人了。”长者住了嘴,眼神却明显带着不相信。聂昕之语气平淡:“容儿是御笔亲封的保宜郎,恶意冒充官亲,重者当处以极刑。”长者闻言急了,不管不顾地说:“我、罪奴不敢说谎,大人你明察啊,他、保宜郎大人真的跟罪奴小弟小时候长得一个样!”郁容哑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尽管对方是口说无凭,但感觉,不像在撒谎……也说不准,许是他耳根子有些软。于是……就是这么一桩极偶然的巧合,恰恰被他撞上了麽?与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人,不但长得相似,连姓氏都一样。郁容不由得纠结。仍是聂昕之开口,听不出喜怒的口吻,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一句话决定了那对父子的结局。“押下质审,如再有攀诬,刑以截舌。”郁容瞬时回了神:“兄长稍待。”一言不合就割人舌头……未免太凶残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Nonononothing散步的蜗牛的雷1.8脑子有些乱,郁容嘴上劝着男人:“事情未明,还请兄长手下留情。”作为一名现代人,出生、成长在和平年代,对“古代”的刑罚着实有些不适应。就比如截舌,将人舌头截割,想象一下便觉血淋淋的,可怕之极。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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