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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量不够的时候，他甚至亲自上场去写字楼附近发传单拉业务。他讲了些概念性模棱两可的东西，大佬听的似懂非懂，却认真而专注，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理解和疑问。如果不是时间限制，对方可能会同杨涵之聊一个晚上也不一定。

杨涵之从书房走出来后，难掩兴奋。他已经很少这么喜形于色了，为了冷静下来，他走到别墅外边喷泉池边吹吹冷风。

这个大佬是玩金融的，有时候会做风投。他今晚没把话一次性说完，是为了吊足对方胃口。这些年实体经济不好做，大家都不得不用过去十倍力气去干活。他的新模式和成绩就摆在这里，运气好的话，他也许能融一笔钱做APP和整个的资源整合。

杨涵之原本只是想赚个小钱，过点安稳滋润的小日子。可坐上这个位置，一切身不由己。在他身后有多少人每个月10号跟他伸手等要吃饭前，他已然没有退路。杨涵之直到今天才终于能够理解顾楚。顾楚从一出生就被逼上这个位置，而他活了27年，才切身感受到这个位置的压力。

杨涵之冷静下来之后，端着酒杯慢慢走回会场。

大佬在他女儿的搀扶下从二楼慢慢走下来，所有人以二楼下的原型舞台为中心，慢慢聚拢在一起。杨涵之随着大流，站在人群的外围。

大佬走到了舞台中央，对着话筒开始漫长的演讲。杨涵之百无聊赖地低头翻出手机，他来之前就已经跟张祁和说了今晚有个应酬没办法按时参加。不过此刻可以忙里偷闲给张祁和发发信息，看看这小孩在家里玩什么。

杨树：现在在干嘛呢？

真爱叫我去巡山：我正在跟导演商量的人选啊，老婆，导演说他想灭了你。你家主役受高冷女王气质不是什么CV都能Hold得住的你造吗？！

杨树：你可以挑战一下

真爱叫我去巡山：跟我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老婆你确定不是玩我的？！

杨树：我记得主役受的弟弟，你应该能配

真爱叫我去巡山：配泥煤！暗恋主役受的男人都是攻！攻！老子万年受音怎么攻得起来！！

杨涵之忍俊不禁，很好，张祁和很有自知之明，什么时候这小孩有自知之明地意识到自己得叫他老公而不是老婆，就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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