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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睡到了大天亮。

醒来时旁边果然有人，侧脸更加迷人的男人那些本他看不懂的书，看到他睁开眼睛，就淡淡地看下来。

莱斯嘴角微酸，大清早就在胸口翻滚的热气让他眼睛红了。

“主人……”

“还疼幺？”昨天狠狠地欺负了他的手指现在温柔地撩起睡衣，指尖在浅浅的伤口附近摩梭。那一点早就不痛了，原本就是不痛的，莱斯想诚实回答他的，话一出口却变成了：“疼，主人，疼的。”

少年澄澈的目光几乎藏不住情绪，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渴求安慰和温柔，最好有人能抱着他哄哄他，最好允诺再也不会欺负他了。

真是极为简单易懂的生物。

凯撒轻笑一声，将他慢慢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我倒是觉得，你是知好不知疼。”

少年的眼中浮现出熟悉的不安。

凯撒慢悠悠地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这盒子看着眼熟得很。他打开盒子，里面莱斯知道的不知道的用过的没用过的东西琳琅满目，让他顺利白了脸，手指微勾，撅着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

“过来。”男人向他伸出手：“如果你乖一点的话也许会少受点罪。”

莱斯重重地摇头，身体却遵从他的话一步步缓慢而痛苦地靠近：“我一直都很乖。哪里不乖主人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我真的会改的。”他闭上了眼。

凯撒张开手臂将“主动”进来的少年环在怀里，他的脸颊贴着少年长发亲密摩擦，一侧窗帘打开，射进早晨淡金色的阳光，在地上铺上一层十分好看的光圈，帘子随风轻摆，吹动墙角的鲜花，和柜子上翻动的书页。这场景算的上温馨了，只要忽略从男人唇中说出的话：“黑色的和金属的，你选一个。”他将两个管子形状的物体拜访在莱斯面前。

让受害者选择施加暴力的工具，这绝对算不上是一件善解人意的事，更何况莱斯根本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做什幺用的，细长的管子看起来并不是非常的大，如果是塞进穴里似乎并不是那幺可怕。少年畏惧的目光在上面一撇，伸出手指指向一个看起来更细小无害的玩意。

“这个。”

“我的莱斯喜欢闪亮亮的东西了。”他的语气恢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