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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道朕在你心中是个暴君吗？”

“陛下……”徐顺躲了躲缩着身子，不得成功，只好道，“痒……”

“所以朕是暴君吗？”

“不是。”徐顺软语道，“陛下，您放开奴婢吧，这样不合规矩……”

“的确不太合规矩。”皇帝放开钳制着徐顺的双臂，说，“不过，这个规矩到底是什么呢？”

徐顺想了想说：“规矩都是陛下定的，何苦问奴婢呢。”

皇帝转了转眼珠子，然后一把将徐顺捞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那我觉得现在就很符合规矩了。”

“陛下！”徐顺抗议着从皇帝的大腿上滑到了地上站定，然后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跑到桌案的另外一侧坐下了，“不要玩笑。”

“有些精神了，那我该好好嘉奖下朴医官。”皇帝看着徐顺的一系列动作，依稀找回点过去的徐顺样子，登时一片心情大好——朴医官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插科打诨的伎俩，果然是好用的。

“那奴婢先替朴医官谢过官家。”徐顺说。

“你的谢，我留着。”皇帝伸手握住徐顺放在桌沿上的手掌说，“也胖了。这样你回去路上，我也放心些。”

徐顺一怔，道：“官家说什么？回去哪里的路上。”

“朕正要同你说，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担心你激动得睡不了。不过我听十一说，隶瑯和朴医官这两个管不住嘴的，已经同你说了。隶瑯还想你带他一起去呢。”皇帝把玩着徐顺的十根手指头道，“只好提前坦白了。朕已经使人择了吉日，让你出宫回乡看看家里人。”

“陛下，”徐顺收紧了十指道，“宫监是不可以出宫的。”

“有御命就可以。”皇帝揉开徐顺收紧地十指道，“朕许你归家探视，另外也帮朕看看沿途的民生。”

“奴婢不懂什么，恐怕做不好。”徐顺道。

“有什么不懂的都不用怕，十一到时候会跟你去，他当你的副手。”

“十一不是暗卫吗？”

“他不能当一辈子的暗卫。”皇帝道，“如今时机已经到了。”

“嗯。”

“差事呢，我会叮嘱给十一。这段时间呢，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