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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值多少钱？”

他一怔，低着头不说话。我将浴缸的水放掉，重新装满，“你先出去吧。”

他摇摇头，跨进浴缸里，坐在我的腿间，“我知道您一直洁身自好，我需要您的帮助，又不想欠您什么，您不如成全我。”

我笑了下，踩住他的脚：“你想好了？”

他顿了一下，低着头说：“我今天和会所的人打听了您的事，大家都说您从未在会所里带人走，我不知道您那天为什么带我走……”

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他今天干了这些事。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抬脚踩住他软趴趴的性器：“我喜欢在床上……玩点花样？”

他瞪大眼睛，慌乱地像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地看着我，我低眉笑了下，脚上的力道加重，他疼的脸色发白：“我想帮你，你不要，非要用这样的交易来换……”

“不是的……”他急于解释：“我只是想……心安理得一点。”

“好啊……“我笑了下，“转过来，屁股抬高点。”

他没想到我转变的这么快，脸色惨白，我虽然喜欢乐于助人，但从未自诩是什么好人，上位者的手上，多多少少沾一些不堪的事，也许年轻的时候我也像他这样，可多年的社会沉浸，我早已过了他这样纯净的年纪，所以没道理送到嘴边的肉，我还要丢掉的道理。

“怎么？做不到？”我收回脚，从浴缸边的架子上取了根烟点上，他抖着身子，转过身，扶着浴缸跪下，他沉下腰，屁股翘起。我眯了眯眼，伸手抚摸上密实的褶皱，他身子一颤，扭头看着我。

“哭了？”我收回手，弹了弹烟灰：“我还没碰你呢……”

他颤抖着身子，倔强地咬着唇，转过头不再看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尽管声音有些不安：“我需要钱。”

“我可以给你。”我将燃尽的香烟按在他湿润的屁股上，发出滋啦的声音，他叫了一声，险些撑不住倒在浴缸里。

我扔掉熄灭的香烟，换了一缸水，湿漉漉的手按上他屁股上的伤口，“疼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打听的事只是表面，我向来喜欢在床上折磨人，且使得手段应该没什么人会喜欢，所以在我床上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