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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搓揉着。他在紧张，他在悲伤。

他为什么而悲伤？他到底想说什么。鹿鸠天说的事实现在，不，是从来，从他第一见到鹿鸠天的时候看到就不是他，他像是找借口一样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是他，他要等的是另一个人。

“在以前……”

“我不想听你讲故事！”

君暮的嘴里蔓延着一股子苦涩，他张张嘴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鹿鸠天不想听他解释。是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解释就是掩饰啊。

“呐，你就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看上过我这个人。你告诉我曾经安慰我，曾经抱着我入睡，曾经陪我唱歌，曾经站在我身后支持我的那个人看的是谁，然后我们离彼此远一点好么？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游戏。”

鹿鸠天的表情很悲哀，他好像已经承受不了面前的感受。以前的种种让他没有办法淡定下来，他现在暴躁的想要杀人！想要将什么碎尸万段！

君暮的手伸了过来或许想要安慰他，他有点粗暴的甩开了君暮的手，然后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好像马上就要落下泪来。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发白如果他现在松开手在君暮的手腕上面应该会出现鲜红的五个指印。

君暮定定的看着鹿鸠天，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他猛地站起身来吻上了鹿鸠天的唇。鹿鸠天紧紧咬着贝齿就是不松口，君暮十分耐心的等待，在旁边打转直到鹿鸠天松软了态度直攻城池。

两个人像是打仗一样来回夺取着对方的城池，交交缠缠没有一个松口的。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鹿鸠天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捂住眼睛，君暮整张脸都凑过去亲亲那泛红的眼角。

“冷静下来了么？”

“你作弊……”

鹿鸠天不情不愿的小声嘟囔了一句，瘪瘪嘴没有再说话。君暮叹气他果然还是跟面前的鹿鸠天接触太少了。当他不再是他你还会喜欢他么？

曾经就有这么一个问题摆在他的面前。有很多人可能会很矫情的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啥。”可你这个人包括你的所有，当一个人彻底改变所有的都不见了，你还怎么喜欢这么一个人。

这是君暮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