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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绣的裤子，头发高高梳起，没带凤凰衔珠的头冠，倒是带了一个类似通天冠的凤凰金冠，宫女替他点朱唇，刚要拿过眉笔描眉，皇帝走过来接了眉笔，俯着身子替他描眉打鬓。国师半张着嘴看着皇帝，今天他穿着冕服，玄衣赤舄，衣上绣着日月云龙，针针细致。

国师都快看呆了，鸦青色长发全部梳理整齐，平时冷峻的面庞带些柔和，低着眼睛细细给他描眉。高挺鼻梁，剑眉如墨，可以称得上是风神秀异。从国师那并不富裕的知识库里面找一找，只有一句诗能表达他的感受：君子至止，黻衣绣裳，佩玉将将，寿考不忘。

此生难忘。

“还张着嘴看，”皇帝笑着捏捏他的脸，“大典就要开始了。”

文武百官，分列道路两侧。皇后礼舆，杏黄色帷帐，上面绣着金线五色飞天凤凰，礼舆缓缓向皇帝所在的大殿前进。鼓乐声中百官三叩九拜，大呼万岁。新任的礼部尚书供奉金册金宝，礼成之后皇帝接到国师，共同前往合卺宴。

折腾一整天之后，国师表示：这婚太累了，明天还要去拜太庙，结个婚比打仗还累……

皇帝轻轻地替他揉了揉太阳穴：“累了？”国师，现任皇后：“何止…我觉得我明天都不一定爬的起来……我们那个时代就说：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亲一下，然后就完了。”国师仰着头看皇帝。皇帝之前知道他们风俗之后本来还有些吃惊于新时代的开放，后面竟然就接受了，听到这里低着头亲了他一口。

“适应能力真强啊。”

夜色微微笼罩下来，帘幕被放下来，重重叠叠遮住里面的人。

皇帝在合卺宴喝一些酒，身上带这些轻微的酒气，微凉的嘴唇亲吻国师的嘴唇，锁骨，腰腹上，国师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皇帝伸手去解开他的中衣，笑着亲他的嘴角：“害怕？”国师说：“这对老年人来说有点太刺激了。”

“你真是…可爱。”皇帝的手往下滑，伸到某处揉了一下，国师刚要说话就是一抖。

国师原来也是看过一些经验宝典的，这没有润滑绝对是要死要死，连忙拦着皇帝作妖的手：“有没有，有没有香膏之类的？”皇帝一边耍流-氓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