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_分卷阅读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1 (第2/3页)

点儿猪肝给我补血吧。我本来就血色素不高,几年来一直在临界点徘徊,今天又让你给放了些,过两天怕是要肾亏。”

汽车飞快地开进医院停车场,赵忱之停好车,拉下吴越,拽着他快步往急诊室走。此时后者脑袋上的伤口还没能凝血,为了保护白色的工作服,他不得不低着头,让血顺着眉骨一滴一滴下落。

赵忱之问:“我那件擦血的T恤呢?”吴越说掉车上了。

赵忱之心想等一会儿反正要消毒,便干脆拿手把他的伤口压住了。他的手很热,用的力气又大,吴越不自觉朝后仰去。赵忱之连忙扶住他的背,说了句:“小心。”

医生见惯了这种阵势,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清理缝好了伤口,并用纱布覆盖包扎。他批评赵忱之,说你不能这样用脏手碰人家的出血口,很不卫生。

赵忱之说:“我手不脏啊。”

医生说:“你怎么知道不脏?你知道手上有多少种微生物吗?你知道这些微生物里致病菌的又有多少吗?”

吴越哭丧着脸说:“您别教育他了,来管我吧!”

由于伤口在头发里,吴越又铁了心拒绝在额头剃掉一块(口称“要么剃光,要么别碰我”),为了避免纱布掉落,医生只好用纱布条上下左右缠绕,把他包成了战斗英雄状。

赵忱之付过了医疗费,一直站在边上看,见吴越在医生缝合的时候很紧张,便按住了他的肩。结果吴越猛地把他的手拉下来紧紧握着,指甲抠得他有点痛。

缝针完毕,赵忱之问医生:“这种需要拆线吗?”

医生说需要,五天后来拆。

吴越不肯,说自己怕疼。

医生说:“你这种情况真不少见,许多人不怕缝针,却怕拆线,但是不拆是绝对不行哒!”

吴越又被喊去做皮试、打破伤风针。护士举着针头还没碰到他的肉,他就龇牙咧嘴喊痛。

护士说,小子如此脆弱,怎堪大任。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医院出来,赵忱之直接往自己家开,因为吴越的小摩托车还落在那里。车已经被人——大约是小区保安——推到了路边,赵忱之粗略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缺损,转头问吴越:“你要到我家坐坐吗?”

吴越经过医院那一役,精神有些恍惚,扶着头没回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