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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普贤得道已久，是一只凶残的白鹤。说起来，他去考证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根脚呢。外人虽然知道他的道场叫白鹤洞，却不知道其实他真的就是只白鹤。

黄竹指了指自己窗户上挂着的球，这球是透明的，里面有小小的绿色植物、岩石块，还有一只破头鱼，看上去很是精巧。

黄竹便道：“这个才叫猛禽好吗？”

灵牙嘴快地道：“真人，你这不是鱼吗？”

“入水为鱼，出水就成鸟了。”黄竹悠然说道。

“那是什么？”灵牙觉得有点熟悉的，但是一下也没想起来，走到窗前碰了碰那球，看里面的丑鱼吐了个泡泡，“还挺有意思的，我要是在里面装点别的行吗？”

他都谨记着主人说的话，说话要给人留面子，没说真人你这么大个集团的老板，居然养这么丑的鱼，脑袋都是破的。有时候还会翻着肚皮，看上去就跟死了似的——他不知道那是鲲鹏生无可恋的表示。

黄竹：“当然可以啊，你装点土，养虫也行。”

普贤打断两人闲聊，“师叔啊，我这次来就是在信里和您提过的，为了灵牙。我觉得他不应该只做我的坐骑……再说了他连行驶证也没考到。”

说到这里，灵牙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普贤笑呵呵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能不能让他正经拜个老师，入了门墙，自修正道。想来师叔人脉极广，应该能给灵牙提点意见吧？”

“嘿嘿，你多久没回昆仑山了？”黄竹不答反问。

普贤想了想，“大约一年吧，这一年一直在忙考证的事情……”

“刚好我过几日也要去昆仑山，为我的弟子、外甥们请些丹药，不如一起去吧，要多拜访各位长辈，这方是你的礼数。”黄竹说道。

“……好的，多谢师叔教诲。”普贤先答应了，看黄竹没再说话，“师叔，那灵牙的事情？”

“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你还不懂？”阐教弟子在某些地方好像不太机灵啊，黄竹笑吟吟地道，“世上还有比圣人更好的老师吗？你怎么光想着你老师收徒严格，灵牙可能过不了他那关，不去想想，昆仑山可不止一位圣人啊。”

元始天尊是肯定不会收灵牙，灵牙不过是头白象，而且还坐过人的坐骑，好说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