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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清理到一半，免不了又有些擦枪走火，食髓知味的顾然按着齐子涵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直接把他做的晕了过去。顾然有些心疼，却又不想停下来，但是考虑到齐子涵的身体，他还是忍住了欲望。

齐子涵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顾然把粥端了过来，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他嘴边。齐子涵沉默的吃完了粥，看向顾然，“你……”他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想法了？”

顾然深情的看着他，“大概，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有了吧。”

齐子涵有些厌恶的皱了下眉，他对顾然的感情很微妙，一方面，他是自己的发小，陪伴自己度过了童年，了解自己的过去，目睹了他的罪行，无论是哪个方面，他其实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人，但另一方面，正是他知道自己黑暗的童年，知道自己犯下的罪，所以他才不希望和顾然在一起。他揉着太阳穴，感觉头很疼。

顾然看见他的动作，站起身帮他按摩头部，“对了，子涵，你很喜欢那个叫叶瑶的人吗？”

齐子涵愣住了，他脑中飞速的划过了很多种可能，他想到了高中时期找他麻烦的那群混混……“那件事，是你做的？”

“不，当然不是，我才不会去碰她呢，”顾然摇了摇头，齐子涵还没放松下来，就听见他的后半句话，“我只是替她打了个电话，约了几个人而已。”

齐子涵不可置信的转过了头，他看着顾然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感到了一阵寒意，他抬起手就想给顾然一巴掌，却被他抓住了手，“子涵，你不能喜欢上别人，你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不过相对的，”顾然抱紧了齐子涵，“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齐子涵气的浑身发抖，但是无力的身体却没有办法推开顾然。他思考了很久，抬起手回抱住了顾然，顾然感受到他的回应，欣喜的亲吻他的额头、鼻子、嘴唇……齐子涵躺在顾然的身下，眼睛里没有一丝光，顾然，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