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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迷。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在看心上人最后一眼。

他的人如同他的剑一样，从来只知向前不知后退，就像此刻——

他觉得自己死在白美人剑下也没什么不好。

活着爱他，或者死了。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亡的威胁，他经历过很多凶险的战斗，但却是第一次考虑起人死之后的事。

不知人死了会不会有灵魂。

如果有就好了。

那样……就可以爱他更久一点。

24.

白美人的剑尖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剑尖划过的地方，衣袍自动向左右分开。剑在他的心口上停顿下来，执剑之人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剑尖继续向下划，直到他露出了精壮赤裸的胸膛。白美人停下手来打量一番，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殷一剑一眨不眨地看着白美人，想要从那张冰块脸上分辨出他的情绪。

白美人将剑尖向上一提，就点在了他的乳首上，轻轻地拨弄起来。

冰冷的剑点在温热的皮肤上，拨弄乳首时还有轻微的刺痛。殷教主羞耻的脸都红了：难道这是新的惩罚手段吗？

白美人执剑的手很稳，一点都没有抖，力道控制也非常精妙，并没有划伤他的皮肤。剑在他手里灵活乖巧的不得了，上下左右地舔弄着他的乳首。冰冷，刺痛，羞耻感和微妙的爽感袭击了殷教主，他低低地呻吟起来：“啊……”

白美人边拨弄边道：“别乱动。”

殷教主果然乖乖地不敢再动。

白美人将他左边的乳首拨弄的整个立了起来，就放下去弄右边。两颗乳头被他玩弄的红肿不堪之后，白美人把剑往地上一扔，道：“够了，你出去罢。”

殷一剑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向前一扑抱住了白美人的腿，在白美人的腿上边蹭边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哪有你这样的人，弄到一半就想跑……”

白美人没有动，道：“那你要如何？”

殷一剑望着白美人道：“总得让我吃上一口罢，如此便是死了也甘愿了。”

25.

殷一剑抱着白美人的腿撒娇。

白美人拔了半天没拔出腿，道：“莫非你要在地上吃么？”

殷教主心中狂喜，爬起来抱起白美人就飞上了床。他把白美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将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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