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_分卷阅读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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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3/3页)

大一时的一堂解剖课说起。那天,我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面前的一只硕大的灰毛兔子。当时我还未意识到,这只兔子其实怀孕了,当我划开子宫壁,粘稠的羊水流出,沾了我一手,四只已经成型的小兔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身体,鲜红的眼睛仿佛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实在受不了,冲到走廊上待了足足十分钟,颤抖着手猛抽了两根烟才勉强镇定下来,回教室完成剩下的解剖实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食欲不振。

所以现在我看见衡景对着兔子肉吧吧的留着口水我内心就一阵一阵犯恶心。

看着他吃的这么爽,老子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老子不爽就看不得你爽。

“晋王知不知道人和兔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问道。

“兔子有毛?”

我摇头。

“红眼?”

我继续摇头:“从解剖学的角度讲,兔子有很发达的盲肠。”

“人的盲肠不过这么长。”我用手比划的一下,又用另一只手顺手挑起衡景掏出来的一溜杂碎,找出盲肠递给他看:“而兔子的却有这么长,你看,弹性韧性俱佳,可以给你当绳子用,保准结实。”

我成功的看见衡景变了脸色冲出去,扶着墙一阵压抑的呕吐。

第6章第6章莫非我是双

第六章莫非我是双

我道:“殿下吐的开心点哦。”

衡景扑过来掐我的脖子:“疏疏,你真是妖怪。”

回府以后,我就病了。阮疏桐果然是少爷身子,一连高烧好几天不退。大夫说高烧须得流汗才能好。我浑身发冷,流汗?你也得我流的出来。

晋王抱来几床被子往我身上压。我鼻子里像塞了两团子棉花,本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压,几乎断气。

晋王却道:“疏疏,这样可以助你发汗。”

怕只怕老子还没发汗就先被压死了。不过老子现在是病人,没力气和这二百五王爷较劲。

我睡了醒醒了又睡,迷糊间不知道被灌下多少汤药,就是不见好。

我突然怀念起青霉素,现在打一针下去,保管明天一早就活蹦乱跳跟打了鸡血一样。

人生病的时候往往特别脆弱,还容易拽起文艺范儿。我看着窗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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