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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却不知他们要找的人早已悄然离开。

不多时，一艘不起眼的灵舟从山的另一边悄悄飞起，直往无边苦海的方向而去。

无边苦海离卢克的宗门不远，花了几日时间，他们便顺利抵达。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无边苦海？”苏凉看着不远处天地相连的灰黑一片，仿佛感觉自己来到了世界的边缘。

这儿没有天，也看不见地面，只有一大片看不到边界的灰黑色混沌，四周一片死寂，似乎除了他俩没有任何活物。

“据说另一边是佛修的地盘，我没去过，所以也不知道真假。”华彦的身体靠过来，温热的气息在一片死寂之中显得格外鲜活，“无边苦海里没有什么危险，别担心。”

“那为何人人谈之色变？”苏凉靠在他身上，手不规矩地揽住腰，吃豆腐。

“幻境，一步一幻境，每个幻境都不伤人，就算解不开，只要在幻境里过完凡人的一生就能出来。”华彦仿佛没有感觉到苏凉的手在干什么，平静地解释，“只不过，很多人还没离开苦海，就消磨光了自己的寿数。”

苏凉手一顿：“原来如此，这地方的幻境竟然如此真实？”

“曾有人苦于瓶颈而来此地寻觅突破之机，而后顺利飞升。”华彦道，“这种只有寥寥数人，更多的，只能在幻境之中白白消耗寿数而已。”他顿了顿，问，“要试试吗？”

“不要。”苏凉的寿数还剩很多，其实试个一两步还是没问题的，不过他飞快拒绝了，“我若是破不开，岂不是得在幻境里过上几十年？那你怎么办。”

“这是锻炼心境的好地方，有我在一边守着，你不必担心自己无法出来。”

苏凉道：“我若是在幻境里娶妻生子，你也不介意？”

“幻境而已，我……”华彦突然顿住了，他本想说“我不介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理智。

“要不，你也试试这里的幻境？”苏凉一脸“你试我就试”的表情。

华彦恍然一笑：“不，我不试，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为何要入幻境？”

“咳咳，别管什么幻境了，直接找人吧！”苏凉掏出几瓶丹药，假装没有听到他后边那句话，“幸好我早有准备，炼制了不少使人保持灵台清明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