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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顾子文心疼的摸摸他的脑袋，无声的拒绝了，放弃这个念头吧，晚了。

凌汐飘忽的眼神瞬间更加没有焦点了。

一旁的清虚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嘚瑟道：“你小子怼天怼地怼老夫，居然也有怂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凌汐阴沉沉的用眼角看他，难得的没有反驳，活了二十多年他也是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怂，人生真是艰难。

没被嘲讽回来这种本来值得高兴的事，反而惹得清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哆嗦着缩到了望归身后，一副见鬼的模样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所以说，某些人就是欠虐......

凌汐的视线转移回没剩几节的台阶，脚步顿了顿，脸上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壮表情毅然的往前走，面上波澜不惊心里不知道嚎成了什么样。

居然这么快要见长辈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啊！要是顾善不喜欢他怎么办，让他们分手怎么办，现在去学习一下怎么讨长辈欢心还来得及吗？

......

顾子文回来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所以此时善知堂内只有顾善一人。

顾善半百的年纪，面容看着还算年轻但是两鬓一有点点斑白，和清虚那种满脸写着不靠谱的人不同，顾善一看就是非常不好亲近的人，表情十分严肃，嘴角向下，身上带着身居高位的威严。

“回来了？”

“回来了。”

听着师徒俩简短的对话凌汐心里更慌了，像是走在云朵上一般踩不到底，心里没有半点底气。

这么严肃的师傅知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以为他是上门挑衅的直接动手？如果知道他拐跑了他的大徒弟一定会动手的吧，动手了自己好像完全打不过他，要不到时候试试能不能逃跑？也不知道到时顾大侠会站在哪边，他应该会很为难的吧。

“咦？”

胡思乱想被打断，凌汐低下头，看向自己被人握住的手，僵着的脸顿时更僵了。

顾大侠，这样很嚣张唉。

顾善原本是在打量他们一行人的：比以前更加帅气沉稳的徒弟，很好很好，看来他这几年没有荒废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