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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追查关于割喉挖眼魔的事情，因为他的哥哥吕祝孝和好友孙蘅都是死在这个人手上。

对此，就算想解释也无从开口的凌燕来一行选择了沉默。

在白昼找出的资料上确确实实有吕祝孝和孙蘅的名字，并且也顺藤摸瓜找到了其中之一的吕祝孝有个弟弟叫吕祝悌，而且是夏悄依的准公公。根据范樱雪说的在自家门口放的奇怪信件，众人很怀疑那个变态是怎么穿过保安的层层关卡的，但是据范樱雪说，当天夏老师到她们家做过家访。

而且，刘龄和费丹阳不来的消息，都是夏悄依转达的，很可能就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学生也牵扯进来，故意通知刘龄和费丹阳不用来了。再加上二年一班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同样锁着门的教务处，另一把就在夏悄依手里，只有她能开门让别人进来放假人。

再联系起夏悄依的男朋友就是被害者之一弟弟的儿子，夏悄依被利用作案的嫌疑很大。

所以，会发展出如今的情况并不在意料之外。

“那个……要是我说我虽然就是凶手，但是我杀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尸体……”凌燕来扭扭捏捏地说道，“你心里会不会好过一点？”

吕祝悌很不高兴：“现在的年轻人跟长辈说话都你啊你啊的吗？”

凌燕来很是冤枉，这里到底谁是长辈呢，明明她的年纪是这位吕大爷的年纪后面再加一个零的说。

雅尔绮斯问：“也是您约凌燕来在那条土路上见面，只放了束花人却不来的？”

吕祝悌更生气了：“到底是谁不来了啊，我在那里等到了半夜也没见着你们，我不就是堵车了吗，现在的小年轻也太没有耐心了！”

凌燕来、雅尔绮斯：“……”

“大伯您想想啊，燕来姐虽然是认罪了，但是十几年前她才多大呀，怎么可能杀死那么多人呢？”稚夜觉得，只有被冲昏了头脑的人才会相信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小丫头，就是十几年前震惊全国的割喉挖眼魔，没准儿等他清醒了，这件事儿能混过去。

“我知道。”吕祝悌说，“虽然只是如此不可信的线索我也不会放过，我老婆总是数落我，儿子又常不在身边，我哥和孙蘅死了以后，我就再没笑过……你们知不知道小蘅死的时候才三十来岁！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