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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然摇头推开他，陆珩还是用力的抱住了他，谢依然摇头道:“陆珩，我们不可能，相爱是没有用的！”

“为什么没用？我们彼此相爱就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谁也不可能。除非一方不再爱，我永远都会爱你。你……依然，那么你还爱我么？”

谢依然被他这句话问的终于坚持不住了，眼泪就像是决堤了一样的漰发。他记得，陆珩这十几年，对自己说了无数遍的“我爱你”，问过自己无数遍的“你到底爱不爱我？”

谢依然在陆珩的怀里哭出来，他放声的哭出来，哭的脱力失声，他紧紧的抓着陆珩的衣服，他爱呀！怎么能不爱？可是却好像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我爱你。

陆珩看谢依然终于放声的哭着，似乎也不再去管路人的何等眼光。陆珩把谢依然抱的更紧。

谢依然哭声里带着无可奈何，他说:“陆珩，你和我在一起会一无所有的。”

陆珩低声笑道:“怎么会？我的“所有”，不就是你么。”

“你会一无所有，没有身家，没有名誉，没有股份，没有前程……”

陆珩忍不住笑道:“傻瓜，你怎么会拿自己和这些没用的东西比较呢？”陆珩的笑里是温柔。他也许需要这些，但是如果拿这些和依然衡价起来，都是碍眼的东西。

他觉得，依然能在乎这些，是因为他在在乎自己吧。他感觉到，他要回到自己身边了，所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看着谢依然眼泪又冒出来，他却觉得是幸福的前兆，他的悲伤和痛苦原来都是因为自己。

“依然，你爱我么？”陆珩看着他，轻声问。

谢依然看着陆珩，他的眼神里都是期待，和隐隐的喜悦。爱，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次。

“爱……”谢依然哽咽道:“陆珩……我从来，都是爱你的……”

陆珩把谢依然所有的话和哽咽都用嘴堵了回去。他深情的亲吻他，带着怜惜和心疼，似乎是想要把他所有的悲伤都吸纳给自己。他的眼泪都是苦涩的，他吻着他的眼泪，脸颊上的，睫毛上的，嘴角上的，他发誓，再也不让他流泪了，一定要保护好他。

那首音乐，似乎还在应景的循环。

“日子只能往前走，一个方向顺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