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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了，但他什么都不敢问。

“你想问什么？”谢羽看他憋得难受的模样。

“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在哪？”何崇远问出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养病，”谢羽轻描淡写，“那些药我身体受不住，病了很长一段时间。”

何崇远身侧的手狠狠攥紧，几乎要出血。一双微凉的手却在这时覆上来。

“何崇远，你这个笨、蛋。”谢羽把何崇远的手指根根打开，看着手心的血痕突然很好笑，这么爱自己的一个人，自己当初究竟是怎么样才会觉得他不爱自己的。

“你知道吗？”谢羽突然说。

何崇远眼里的暴戾散去，这才慢慢抬头。

“我爱你，很爱。”谢羽认真说。

谢羽从小就有给人送花的毛病，而送花的时候总会应景的说上那么一两句话，有的时候是你真美这类的赞美，有的时候是我喜欢你这样的示好。但从来没有说过爱，何崇远知道，像他这样的始终有着贵族精神的人是不会轻易说出爱这样的势约词的。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生一世的事情。

何崇远一愣，随即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如果不是你还病着，我今天一定在这里把你做到明天。”语气凶狠，眼神却是几乎要哭泣的激动。

谢羽呵呵地笑，他毫不畏怯地舔着何崇远的喉结，上挑的眼睛分外勾人：“好了就陪你，不过做一天可不行，我受不了。”

何崇远呼吸顿时一滞，这是谢羽第一次这么勾他。大概以前哪怕谢羽不用勾，何崇远都会自己赶都赶不走地蹭过去，所以谢羽也出来没有这么试过。而今天谢羽这么几句话和一个眼神下来，何崇远几乎马上地都要起反应了。

“……小羽。”何崇远眷恋地抱着谢羽，全身重量都压在少年身上。这太不真实了，简直比梦还美好。

“啊——疼疼疼！”美好不过两秒就让谢羽粗暴的动作打断了。

谢羽抓着何崇远的子孙根，眼神冷艳：“忘了一件事。”

何崇远心疼自己的那根东西：“你先放开。”

谢羽哼哼地抓得更紧了：“记得处理凌飞。”

何崇远快哭了：“我记得。”

谢羽放开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