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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尧典里的话,意思专指那些花言巧语,面目伪善,表面恭敬实则包藏祸心之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气,真是太抬举他了,何用说得这么大!容与按捺不住心头气苦,转过身不再看他,也不再多说一个字作辩解。“楠哥儿!”杨夫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喝止杨楠,对着容与福了一福,然而礼数虽周全,声音却充满敌意,“林掌印,妾身和犬子此前不知这是您的宅邸,误住了这么久,多有打扰之处,请您包涵。我们即刻就搬出贵府,从今往后不敢劳动掌印操心,也希望与掌印此生都不要再相见。”话已至此,就该了断。容与沉默的点了点头,纷乱过后心头只余下一片空荡荡。过了好一会儿,林升才慢慢走到他跟前,叫了声大人,声调委委屈屈,带着些哽咽难言。容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暂时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宽慰他,于是只好对他笑笑,可惜笑容干涩,多少带了点难以言说的尴尬。而除却苦涩难堪,他还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完,他要面对的,或许是来势更凶猛的凄风苦雨。第26章恩威平复过心绪,容与回到西暖阁,向沈徽禀明今日所办之事,然而沈徽听完他的话,却陷入了长久沉默,一言不发。容与仔细思量,差事办的并无不妥,心下愈发茫然,沈徽这般态度,让他不自觉联想起了第一次在重华宫拜谢他时,所遭遇的无助和难堪。正当他努力思索如何打破沉默,却见沈徽搁下朱笔,问道,“今日除了经厂,你还去了哪里?”从他声音里,容与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这个问题本身,足可以令容与浑身一紧。知道无论如何不能欺君,也猜到他一早就已知晓,现在这样问,只是在考量自己是否会如实回答,定了定心神,容与应道,“臣去了自己的宅子。”沈徽将身子半靠在椅背上,继续问,“你不是不愿置办产业?几时起又想通了的?”容与喉咙发紧,只觉一阵吞咽乏力,深吸气回道,“臣因为遇见了故人之子,所以才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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