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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挡了回来,终究是不甚高兴的。说到底,他还是不够了解傅瑶轩。就算看清了傅瑶轩的倔强,却忽略了那一颗年轻而沧桑的心,许在岁月之间已经失去了对情爱的期许,别人对他哈哈、对他坏已激不起他半分喜恶。这样的人,这样的少年,将世事看得比谁都透彻,也比谁都冷漠。须臾,薛义放开了怀里的人,退后一步,眼底丝毫不沾温度,沉而轻淡地道:「既然你不稀罕,那便算了。」说完,倒真是不再在乎似地,一拂袖便转身而行。这般态度,倒似是寻欢作乐的官人,前一刻还情话绵绵,怎料稍一不高兴了半点余情也不留。傅瑶轩听着那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全程不曾抬目看过一眼。只是他胸口一寸寸发凉,心跳却因慌乱而激跳着,明明巴不得对方快点离开,现下却没有一丝欢快。那些情话,说多了,人果然便会入戏。章四●〈君心〉之一章四●〈君心〉之一小暑过去,转眼来了大暑时节,平城难得的暑气聚来,燕园的蜡梅已然凋零。无了梅色点缀,燕园霎时孙索起来,只余下月牙川两旁疏疏垂落的柳絮。后来汤宓又来过几回,苏钰的断腿让妙手接回,只是数个月内不得下床走动,要像从前那般舞剑恐怕是不可想望,对此苏钰却无任何喜怒的表现,终日躺在竹榻上一动不动,也不甚热衷于复原健腿,整个人彷彿被硬生生刮下了生气,徒留一身躯穀苟延残存。傅瑶轩日夜照料着,将苏钰的状况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焦急,偏偏苏钰寡言少语,对于那一晚发生的事更是只字不提,让他做甚幺便做甚幺,往日总是会冷冷责骂自己的男子忽然不见了。也就只有汤宓来时,像是故意激怒苏钰般字字顶撞,让苏钰气得七窍生烟,傅瑶轩虽时常被牵连斥骂,却也因着苏钰不再不理会自己,倒是十分期待汤宓前来,至少汤宓在时苏钰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那会让他担心却又不知如何是哈哈。傅瑶轩压根不信苏钰会无故失手,问过那日与苏钰一同前往桂璃苑的乐妓,只是事情牵涉到高贵的甄太主,谁都怕惹祸上身,纷纷避而不答,那一晚的一切就像个永远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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