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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双眼。

秦真流松开他的唇，就这样戴着叶咏言的红框眼镜，隔着那根本不存在度数的透明镜片看着叶咏言，下一秒直接将叶咏言压在车门上，“我确定。”

秦真流说，“我肯定喜欢过你。”

该死的。

怎么能用这种表情，来述说这种感情，叶咏言一手拉过秦真流的衣领，狠狠地朝他嘴巴咬了一口，又问了一句，“那现在呢？”

现在呢？

那张过分对他胃口的脸就这样带着一小股小倔强看着他，也带着一股冲锋陷阵的狠劲。

秦真流想，他该怎么回答叶咏言这个问题。

可他却想看到这张`平时总是维持着淡然的脸，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变得不一样的神情，他表露在脸上的情绪收敛回去，秦真流就这样一手摸着他的脸，一手固定着他的腰，带着点可惜，“可惜我忘记了。”

叶咏言没说话。

只是秦真流分明能看到对方眼白已经不自主酝酿着的猩红，原本还想恶劣的调侃叶咏言的话语被叶咏言无声凝聚在眼眶边的水雾挤兑了回去。

秦真流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感觉。

手足无措。

慌乱。

的确，尽管是情场高手，尽管常年游走于*，可真当遇见自己喜欢的，多少套路多少手段也难以施展出来。

他松开了叶咏言，依旧抵着车门，却已经能直起身子的叶咏言扭过头呵呵的一笑，“其实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关系，秦总。”

似乎若无其事，可秦真流怎么会听不出叶咏言的强装镇定，秦真流直接将叶咏言压在车门上，他微微低头，恰好就这样与叶咏言的额头对着额头，叶咏言皱起眉，就要推开秦真流。

秦真流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的眼正对着自己的双眼，“咏言。”

秦真流真的很少会这样叫他的名字，可这熟悉的声调，又对上对方含笑的眼，以及对方在自己眼角边落下的吻，叶咏言的声音很平静，“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明明是想笑的事情，可内心更堵。

“我原本想骗你的。”秦真流说，他朝叶咏言张开了双臂，“但我发现我还是舍不得。”

叶咏言撇过脸，啧了一声，犹豫了一秒，脚步还是忍不住往前，然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