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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你。”

话音未落，人鱼咧开唇，轻哑的笑声诱/人得很。它松开咬着明予河肩膀的牙齿，一手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猎物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恋人之间的游戏。

明予河轻轻吁出口气，眼睛一闭，等待着人鱼下一步的动作。

——————晋江不给我开车我也很无奈QAQ————

深蓝的海水被夜晚湿爽的凉风吹出淡淡的波澜，深海鱼群的游动卷起涌动的漩涡，直至黑暗的海底深处。

逃过一劫的明予河被人鱼抱回它的巢穴。他躺在温暖柔软的干藻窝里，好在这两头人鱼并不是住在一起，否则会时时刻刻打起来。

这条人鱼的动作比另一头柔和得多，睡时他至少没把明予河弄伤，事后鱼苗也被它仔细地清掉了。他面对着三面石墙围成的小角落，疲倦压得他眼皮睁不开，耳边鱼尾的甩动声也随着意识的模糊渐渐飘散。

人鱼见猎物没吃过什么东西，而且体力劳动消耗了太多精力。就便给他烤了一条又嫩又脆的深海鱼，想端到他面前。

照

人鱼戳戳睡梦中的猎物。

“唔……”明予河皱皱眉，泛红的眼角挂着被人鱼弄出的淡淡泪痕。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只剩下一件大衣披在他上做棉被。他揉揉太阳穴，勉强睁开眼睛，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渐渐恢复焦距，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头熟悉的人鱼。

自己已经说好给人鱼当配偶，这头鱼也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抱回去，囚禁在巢穴里，永远不得出去。

人鱼扶着猎物的腰，让他坐起来。它湿软冰凉的手碰到他背脊时，明予河忍不住一抖。

他被它们摸得多了。

明予河看着面前新鲜的烤鱼，差点又想起……小鱼苗。幸好这头人鱼没那么恶趣味，留下一堆小鱼苗。要不自己真犯胃疼吃不下。

他接过温度刚好的烤鱼，窝在温暖的洞穴角落内，咬开烤得金黄的金色鱼皮，一口一口吃着里面热气腾腾的白嫩鱼肉，香甜的鱼汁溢得他满手都是。

人鱼隐约能看见猎物两颗洁白的贝齿以及红红的舌尖。它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睡时不亲亲嘴巴……虽然亲嘴不会有小鱼苗。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