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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吗？”

男人脸色表情一阵复杂，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几秒，总算发现点端倪。

“问这个做什么？”

简黎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奇，你都三十了，不会没交过男朋友吧？”

三十？齐啸琰咬牙，很想出声纠正，二十九二十九！老子才二十九！

“你每天都琢磨点什么，所以你做不出数学题。”男人冷淡道。

看他越是不说，简黎越是来了劲头，本来平摊着的身子立马翻了过来对着齐啸琰，“我都已经做不出来了，你就说说嘛。”

齐啸琰盯着他的脸，“你确定要听？”

简黎嘴巴咕哝两下，其实有点退缩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当然。”

男人放下手里的水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的每个表情，“是个男人应该都有这个需求，你说呢？”

某人听了第一句就开始怂了，“我说什么，我连早恋某人都不许呢。”

齐啸琰突然眯起眼睛，抓住了这话里的重点，“不是说不是那种关系？”

简黎两个嘴唇拍了拍，无聊的扭过头去，“你又转移话题。”

男人啧啧两声，伸手抓了抓他一边翘起来的呆毛，“怎么个小男生也这么八卦。”他说。

可能是因为夜深了的缘故，简黎总觉得这男人的声音跟白天很不一样，他的眼神随着齐啸琰的动作在眼眶里转了一圈。

“我这是关心你好吗？你今天送了我的礼物，我关心你一下不行吗？”他问。

齐啸琰点点头，“行，就是怕影响你的感情观。”

简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男人缓缓道，“伴儿偶尔会有，但没有你说的所谓正经的什么男朋友，男人跟男人终究跟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女人注定是稳定的，而男人和男人不是。”

他想起了自己和邓闯，又想到了邓闯和宋栖元，果然不是吗？简黎突然有点低落，适合午夜两点半的低落。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