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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妹妹，原来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啊。”

牧茉香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曲姐姐，妹妹自然不会忘了姐姐对我的好。”

曲湘语嗔怪，“你啊你，要是姐姐小气一点，真是懒得理你。好好的，无端端便和姐姐远了去，要不是清楚你性格，姐姐还以为你恼了姐姐了。”

牧茉香眼眶微红，饶是年纪不小，听到曲湘语这样说，心里的委屈仿佛一下子就涌了起来，心里又酸又暖，“姐姐。妹妹知道姐姐对我好，但是妹妹身份出身低微，老爷又和你家老爷关系不好，妹妹实在不想姐姐为难。”

曲湘语静默。曲湘语知道牧茉香的处境一向不是很好，虽说是和自己同是丞相夫人，也是与左丞相董洛青梅竹马从小长大，但是董洛对牧茉香并没有多少感情，顶多当成邻家小妹一样，只是碍于母命，在少年时便娶了牧茉香。后来三元并举，成为户部侍郎，慢慢升官，最后官至丞相。而这十几年内，董洛渐渐添了两个平妻几个小妾，真是尽享三妻四妾的待遇。

牧茉香虽说是正妻，但是董洛对牧茉香并不是很看重。而因为牧茉香本身并非出身权贵，而皇城里的官员正妻多为名门闺秀，所以有些夫人心里并不把牧茉香这个丞相正妻放在眼里。面上虽没说什么，但是暗地里不知道怎么怎么诽谤。

曲湘语拉着牧茉香的手，看向一旁担忧地看着牧茉香的董倾月、尚葶娴和尚学展，“好啦！你们去一旁叙叙，我和你们牧姨好好聊聊。”

“是，母亲。”尚葶娴和尚学展齐声应道。

尚葶娴拉着董倾月的手，往外走，“董姐姐，我们去看看御花园的景象吧。听说御花园挺美的，有很多花，我可是第一次进宫。董姐姐，你陪我去看看吧。”

董倾月顺着尚葶娴往外走，只安静地笑着。

尚学展默默跟上。

尚葶娴带着董倾月一路赏花，渐渐走远，也越来越偏僻。

“妹妹，我想和董姐姐说一些话。”尚学展忽然开口。

尚葶娴犹豫地看了董倾月一眼，见董倾月点头应允，才默默走开，只是还是在远处看着。毕竟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总是会惹人闲话，尚葶娴还是要在一旁看着。

尚学展定定地看着董倾月一眼，眼中满是温柔和深情，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