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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子。”

“我不该觉得你是疯子么？”莫陵肃道。

“该，该，非常该。”秦祸坐在地上抖抖袖子，动作间眉头皱起，似乎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狼狈。“我听说当初你那个小情人也是不愿意跟你的！”

莫陵肃被噎了下，没想到秦祸会突然提到这茬上。“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对他用强了！”秦祸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陵肃声音提高了些。

“不想说什么！”秦祸自地上站起来，走到莫陵肃旁边，然后蹲下身一把捏了莫陵肃下颚。“你知道么，其实我挺喜欢你！”

莫陵肃只觉得突然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乱爬，惹的身上一阵发麻。“你……你……”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秦祸放开莫陵肃的下颚，然后就这么在地上坐下。“我跟清源的事情我师兄都告诉你了吧！”

“那又如何？”莫陵肃应道。

“不如何！”秦祸抬头看看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莫陵肃的错觉，总觉得这一刻的秦祸神色有些苍凉。“一转眼，清源都去了快三十年了！”

莫陵肃不知道秦祸到底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干脆选择了不接话。

秦祸侧过脸看着莫陵肃，突然一笑。“娃娃你说，如果你那个小情人一直不肯应你，还跟他那个二哥跑了，你会变成我这样么？”

“不会！”莫陵肃十分坚定道。

“为什么？”秦祸沉下脸。“难道你能忍受他跟别人在一起，比人碰他么？你不嫉妒？”

“我会嫉妒！”莫陵肃道。

“会嫉妒就对了！”秦祸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但是我更怕无意恨我！”莫陵肃道。

“哦？”秦祸露出几分好奇神情。

“强留下他也许短期内我会满足，可是长期下去，面对他无尽的恨，会比失去他更难忍。”莫陵肃说着闭了闭眼。“我试过。”

“你……”秦祸眯起眼，正想说话，却听远处似有动静，凝神看去，只见远处出现一人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你说的对不对！”

“你想做什么？”莫陵肃心下一沉，总觉得秦祸这话一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