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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手上的动作始终不曾停过。“晋仇,你知骗孤会招来什么吗?这只是个开始,你要是不想好受,今后多得是罪受。你的筋骨,内府便都不在属于你了。”,殷王说着。下一刻,他屈膝顶入晋仇的小腹,迫使晋仇将酒吐出。“呃,呕”,晋仇不自觉地张嘴,脸上已全无那股松间白雪的疏淡感,只余痛楚。殷王看着,他其实不喜欢晋仇这样,要是晋仇乖一些,他可以让晋仇拥有很多,但晋仇偏偏想那些歪门心思,非要让他不痛快。他的手敷在晋仇的小腹上,给晋仇揉了揉,感受着那肠胃间的痉挛。他想起那个雪夜,晋仇被人开膛破肚,那些人把自己的手放在晋仇肚间绞着。晋仇当时的表情与现在无意。“白菘,停,停。”,晋仇发出微弱的声音。惊醒了殷王,他回过神,看着晋仇,晋仇的手正握在他的腕间。还是不该心软,心软了晋仇便要得寸进尺了。殷王又开始之前的动作,他对待晋仇极凶狠,丝毫不像心中有晋仇的样子。只是这次进行不久,他们的门就被推开了。外面黄无害的声音传来:“元伯,休进,王上在办事!”“办什么事不能给人看啊!莫非是养人了?”,元伯大咧咧地说着。黄无害虽比元伯修为高,但是不敢拦他,元伯带来的修士们加在一切也不好对付,硬生生让元伯推开了殷王的门。于是元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他家王上正在对传闻中的晋崇修施暴。“王上,这是什么?”他呆愣地问,虽然见多识广,但元伯到底还年轻。修士们又向来追求清心寡欲,还没人给他说过这些事情。元伯倒是知道一些,但知道得很少,这种亲眼目睹的机会可算是没有。他觉得王上和晋崇修的姿势很暧昧,毕竟殷王一向不喜欢碰别人,对肌肤之间的接触仿佛是深恶痛绝一般。就算是要折磨人,也是用法力操控着器物去做,哪里会像今日这般,直接自己上手。难道他觉得晋崇修跟别人不一样?“滚!”,殷王太庚很不喜有人打断他。元伯活到这么大,殷王一直对他很好,从没像今日这般吼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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