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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度来掌控节奏远比从对方手里抢过节奏来方便得多。”

“不行。”钟毅一口否决掉。

“为什么？！”方惟转头瞪着钟毅。

“其实这个想法钟毅应该比我更早想到，”鲁力笑了笑，对着钟毅说道，“你不说是因为想保护他，但你有没有问过他的想法？问他到底是希望被你保护在羽翼下，还是希望做你的后盾和你站在一起？”

“……”钟毅很想说他不需要知道方惟的想法，他只想好好护着他，让他不受外界声音的纷扰。但是钟毅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就像病态一样让人害怕，他看了看方惟，声音微微有些发涩，“我知道了。我很抱歉。”

方惟轻轻拉住钟毅垂下的手，“我一向大方的，事情结束了再算你的账。”

记者发布会由蒋文旭一手安排操办，打点了请来的所有记者，把问题事先准备了一份交给钟毅过目，钟毅看了一眼后说道，“明天我会和方惟一起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方面你稍微提醒一下记者朋友。”

“公开？！”蒋文旭下意识叫出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立马消了声，他点点头，很快恢复镇定道，“好，我去给那些人打个预防针，那么之后的问题我会让他们围绕你们之间进行提问，这样安排可以么？”

“嗯。”钟毅敲了敲桌子，想了想慢慢说道，“尽量把问题重心放在我这里，别让他们缠着方惟。”

“好。”蒋文旭应下，回去重新改了一份问题预备稿子。稿子上的问题是记者必然会问到的，至于其他的，那就是记者临时发问的内容了，蒋文旭打点过，想必那些记者的发问不会很刁钻，会比较向着他们。

不过如果没有钟毅提前打过这个招呼，很有可能那些记者的提问就会围绕在看起来就比较好说话的方惟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的记者发布会如期召开，方惟第一次参加这种记者发布会，觉得自己就跟明星似的被那些话筒和摄像机对着，他有些紧张地下意识往钟毅边上靠了靠，被钟毅轻轻握住腰，带在自己身边。

“关于最近某些报刊上的传言，您有什么看法？”

“我会保留起诉的合法权利，这些谣言对于我和我的爱人都产生了极大的困扰。”

“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