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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也愿意这样去改变……”

钟毅揉揉方惟脑袋，他原以为也许自己喜欢方惟会比方惟喜欢自己，付出的更多，因为他更年长，他想得更远，做出的打算更全面，却没有想到原来方惟同样在做出改变，在努力地把自己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为了他去改变自己。

“我很开心听到你这样说，方惟。”钟毅说道，额头抵着方惟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着对方高挺的鼻尖，发出低低的笑声，两人靠得极近，这样的距离是方惟从未想象过的，他下意识半闭着眼，听着钟毅的声音近在咫尺，“虽然很想说，现在的你就很好，我并不需要你做出任何的改变，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但是我很开心你自己非常清楚你需要长大需要变得成熟，而不是在我的保护下，永远像一个象牙塔里不谙世事的学生。这让我更加确定更加自信，我选择的人没有错。”

方惟讷讷地喊着钟毅的名字，钟毅的每一句话对于他来说都像是裹着糖果的炸弹，炸得他头晕目眩，他轻轻抓住钟毅的衣领，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觉得今晚像是在做梦。

钟毅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方惟的嘴唇，快得让方惟几乎要觉得那是他的一个错觉。

“这是盖章，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知道吗？”钟毅弯起嘴角，故意这么说逗着方惟，看到方惟目光乱飘讪讪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笑容更大，他看了眼车上的显示时间，不早了，明天是工作日，两个人都需要早点休息，他叮嘱道，“到了美国后照顾好自己，别生病，也别总是待在实验室里，我很期待一年后的方惟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别变化太多，我怕你太出彩，以后情敌太多我会很头疼。”

“不会的……”方惟挠挠后脑勺，他哪里有那么好，还会给男神招情敌？以后是他赶苍蝇才对qaq

钟毅用力又揉了揉方惟的脑袋，没再说什么，也许方惟一直觉不出自己的好来反而会让他更放心吧，就这样迷迷糊糊以他为中心就好了，钟毅忍不住这样想着。

“好了你上去吧，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学长晚安。”方惟犹豫了下，壮着胆子在钟毅嘴上啃了一口，“这、这是我的盖章，我也是学长的人了。”方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