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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百分百的狗狗粉丝了。有的时候，狗比人可爱多了。”

艾格西的话让杰夫瑞想起了之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些欺负艾格西的混混们。

“说起来……你之前为什么会惹到那些混混？”

艾格西靠在椅背上，他看向远处的吉米。

“我父亲原来也是这组织的特工，他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他说，“他死后，我妈热爱生活的那部分仿佛也随他离开了……她开始堕落，胡乱地与其他人约会，最终和一个混混头儿好了。”艾格西撇了撇嘴，“我一看那混蛋就不是好人，我猜我妈也知道，但是她不愿意改变。”

“所以他手下的混混们欺负你。”杰夫瑞默默地说。

“那是以前。”艾格西轻哼，“这一个月下来，我已经懂得了很多东西——我再也不会让他们欺负我了。”

“那挺好。”杰夫瑞似笑非笑地说，“毕竟我不能每次都开个豪车碰巧路过那里。”

艾格西转过头，他上下打量着杰夫瑞。

“怎么？”杰夫扬了扬眉毛。

“说实话？你这个人，跟我想象得不一样。”艾格西说。

“怎么个不一样。”

艾格西的手肘搭着椅背，在路灯灯光下，他打量着杰夫瑞。杰夫瑞的脸庞轮廓和眉眼精致得不像是个美国人，在他不说话时，他的眉眼间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阴郁，可是他的眼睛却像是刀刃一样寒光锐利，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似的杰夫瑞有一种神秘又吸引人的感觉——姑娘们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虽然你总是很爱笑，但是我觉得，你内里其实是一个很冷的人……或者很怪的人，反正是那种有洁癖、还拒人千里之外的家伙啦。”艾格西摊摊手，“但是看着你养狗，我才发现，你这人其实也挺暖啦，脾气很好。”

“那可不一定。”杰夫瑞似笑非笑地说，“一个爱狗的人也可以是一个连环杀人狂，人性都是复杂的，你不能因为其中一点个性，就判定一个人。不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