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遗嘱_分卷阅读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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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2/3页)

郁闷劲,他脱了衣服,把账本和那张让他看着就心烦的纸条放在一边,拉开隔断门,跑去阳台吹风。

八月底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不一会他胳膊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吴树一边觉得清醒,一边希望再清醒些,他的烟瘾差不多有十年,这会又在裤兜里摸了一下,结果是刚才没掏出去的一张水费单。

水费单——账本——赵自——不欢而散——想上他——正面上、侧面上还是背面上呢……胡思乱想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千丝万缕最终汇作一声叹息:”……他妈的……”

7

第二天,水吧的门很早就拉开了,北麓林此刻还没什么行人,附近中学的学生已经上完一节课,几十米外的粉面馆仍在卖早市,油条面窝炸得滋滋作响,淋上芝麻香味能散很远,盛着皮薄馅足的烧麦的蒸屉白气滚滚,大热天里也挡不住成年人跟小孩似的把脑袋往白气里钻,仿佛真能看清什么似的。

吴树很少能吃到这家的早点,一般他开门人家都卖午市了,不过昨晚实在睡得不好,睁眼之后连个回笼觉都睡不着,他黑着眼圈,看了眼手机,九点多,差不多赵自该来了。

“两碗粉,一根油条,一屉烧麦。”吴树抓了一把零钱,抹平了数,“多少钱?等会——一屉烧麦几个?”

“六个,一屉五块,要多少?”

“那拿两屉吧。”

“行,一起十九块五。”

“烧麦麻烦带蒸屉给我送那边的水吧,待会就还回来。”

吴树数了十九块五的零钱,没等一会就提着塑料袋往店里走,老板娘的儿子在后面帮他端烧麦。

店大门的卷帘门被拉下来大半,高矮十分尴尬,两人的手都没闲着,吴树拎着两个装着汤粉的纸碗,嘴里叼着一次性筷子,后边跟着个一手端两个蒸笼屉,一手拿竹签串起来的油条的小老板,看起来就像两个双手不便的智障儿童约在这儿开秘密会议似的。

其实这算不得是个问题,按平时吴树就放一个碗在地上,一抬手的事,卷帘门就弹上去了。

但他隔着老远看到了赵自,那小子今天穿了一件红衣服,特招眼。

“帮我就放桌上吧,油条搁在屉里,你看放哪儿合适,我一会吃完了送回去。”

小老板一走,吴树弓着腰一个高抬腿踩上卷帘门下沿哐当一声从半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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