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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虽好,但不值得为了春宵一度伤了身体,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逆耳忠言我一定要说出口。”方烈一番话说得感人肺腑,语气真挚,让蒋玉章不由得信了大半。方烈这番话深思熟虑许久。自从蒋玉章痊愈之后,方烈每天晚上就从来没好好休息过:今天留宿在蒋玉章屋内,第二天天一黑又要伺候郑谨言。那一个月,方烈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疲惫不堪。蒋玉章和郑谨言两人皆是有一日休息时间,但方烈却没日没夜,每天都要被两人按在榻上糟蹋。一开始尚可,但不久后方烈就觉得身体吃不消了,到了月末,方烈脚步虚浮,头重脚轻,有时甚至眼冒金星。心想若是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怕是也熬不住,不久以后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同时深感这后宫还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开的。还好蒋玉章终于走了,面对郑谨言一人方烈也还算是应付的过来。方烈精神不振时,郑谨言也不为难他,那一夜两人就相拥而眠。加之方烈正值壮年,这下身体才终于恢复过来。但是方烈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在见到蒋玉章之前方烈就在心中拟好腹稿。果不其然,今日蒋玉章一见到他就要与他共赴巫山,丝毫不管此时的两人身处马车之中,也不管马夫就在不远处。眼见蒋玉章听得认真,于方烈悄扶好桌案,将香炉重新安置其上,眼看香炉吐出袅袅白烟,方烈也趁机凑到了蒋玉章身旁,指着那白烟说道:“所以酒色财气皆是过眼云烟,你看这白烟与浮云一般易散,只有细水长流才是真。”蒋玉章哼了一声,顺势躺倒在方烈的大腿上,闷声说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说着他伸出手,边掰着手指边计算:“阿烈你今年刚满二十,若是十年二十年后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我有心无力,到那时岂不是便宜了郑谨言?”虽然蒋玉章一如既往的让人摸不清头脑,但眼看他心有收敛之意,方烈也就顺水推舟了,于是他连忙讪笑道:“教主果然英明。”蒋玉章先是得意一笑,而后继续盘算道:“郑谨言比我年长八岁,比你年长六岁,二十年后他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似是想到了二十年后的光景般,蒋玉章突然坐起身来,目光灼灼地质问道:“到那时候阿烈你岂不是要抛开我和他去找野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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