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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但是如鲠在喉。看著林言温冰冷的脸，无法发声，只能闷闷地吃饭。林言温吃得很快，林尚谦也没了胃口，两人急匆匆吃完饭，林言温洗好了碗就回屋休息了。

林尚谦在客厅坐了一会，走到林言温门前，敲敲门，屋里没人应声。

林尚谦又敲了敲，喊了一声：“爸。”

过了很久才传出来一声模糊的声音：“什麽事？”声音依旧冷淡。

“我能进来吗，想和你说几句话。”

“没什麽话好说的。”

“爸，让我进来吧，我们该好好谈谈了不是吗？”

屋里的林言温沈默了一会，终於开口答应：“进来吧。”

林尚谦推开门的手有些不稳，心里很乱但是脸上还是一贯的沈稳，不像这个年龄的人。

他的确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因为他能冷静地策划并强奸他的亲生父亲。

“爸，”把门关上，林尚谦走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林言温试探地开口，他怕伤害林言温，“对不起。”

林尚谦没说什麽，背对著林尚谦躺在床上，身影有些消瘦。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变成这样，我愿意负一切的责任……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爱你，爸，如果有可能，我想爱你一辈子。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所以我决定做你的儿子，不再对你有非分之想……爸，你相信我，我不会再骚扰你，也不会再对你做出越轨的事了。

“爸，原谅我吧，就让我自私一次，让我们当做什麽也没发生，重新开始好吗？”

林尚谦一个人心如刀割地把这些话说完，林言温还是背对著他没有反应，像是睡著了一样。林尚谦想伸手抱抱他，但怕林言温讨厌自己，硬是忍住了。就在林尚谦以为林言温没接受自己的道歉时，林言温淡淡地“嗯”了一声。林尚谦才如获大赦地起身，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

“那爸我走了，早点睡。”林尚谦起身看了林言温一眼道，却发现那略显单薄的肩膀正微微地颤抖。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到，林尚谦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来不及思考什麽身体便做出了反应上前转过林言温的身体。

林言温被林尚谦猝不及防地转过身，满脸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