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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相识，某些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美妙的钢琴声几乎吸引了所有客人的注意，而且弹琴之人还长得如何惹眼，大家的视线似乎都黏在楚泽身上了。最后一个音落下，不知是谁带的头，酒吧里爆出了热烈的掌声。还有人喊着再来一曲，楚泽站起来微微鞠了个躬，径直走回到方子珺身边。

方子珺突然有点不敢直视楚泽，似乎是酒吧里的气温太高，让他的脑袋都热了。

“走吧？”楚泽穿回自己的外套，轻声问方子珺。

从酒吧里出来，那条小巷子还是和他们进去那会一样安静，灯下有只野猫匆匆走过，并没有发出声音。

青石板下有潺潺的流水声。

“听说沿着水流的方向，就能走回到四方街。”方子珺低头看着青石板说。

楚泽轻声笑了下，说，“你这是担心我们会迷路吗。”

“呃……，应该不会吧？”被楚泽这么一说，方子珺还真有点担心，他们刚刚是随便逛到这里的。

“放心，我不会把你弄丢的。”两人本是并排走，楚泽突然拉住了方子珺的手。

方子珺整个人一抖，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全身的神经就是无法控制。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手拉手走在幽静的青石板路上，他们沿着水流拐了个弯。前方果然灯火通明。

也许是楚泽刚刚弹琴的缘故，楚泽的手很热，方子珺觉得自己的被楚泽握着的地方快要烧起来了，看着前方就是热闹的四方街，方子珺突然站住了，楚泽疑惑的看着他。

“学长……”方子珺努力酝酿了一下情绪，看着楚泽说，“圣诞节那个是你吗？”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明明是早就猜到的事情，却非要再次确定下，方子珺很想听楚泽自己来说明这件事。

“今天是元宵节。”楚泽答非所问，“不如我们去放河灯吧！”

“所以，当时曲子也是你弹的吗？”方子珺不上当，并没有被楚泽带走。

不远处的灯火映在方子珺的眼里，他深邃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楚泽。

“陪我去放灯，然后再告诉你？”楚泽笑着对方子珺说。

“好吧。”方子珺思索了一秒。

古城里水道多，桥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