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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他们果然并非同一个人。”“然后?”苏怀静不置与否。“阿渊可以睡一个好觉了。”九丹子平静道,“顺便安慰你,生死有命,不必太过伤心。”苏怀静慢慢的笑了起来,他轻声道:“我看起来是很伤心的模样吗?”“就是因为你看起来并不伤心。”九丹子沉吟片刻,看着眼前这个毫无笑意的男人,眉头微蹙,压低声音道,“有时候这样才最为可怕。我见过不计其数的死人,有些人的死去,会同时带走另一些人的生命。”这种描述听起来像是找人同归于尽多过对伤心的抽象描写。“你担心我?”苏怀静忍不住摇了摇头,平静道,“我不会是那种人,所以你可以将你的关心,留给更需要的人。”九丹子极客气的欠了欠身,相当从容的退开身去,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太渊睡得很香,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腰上的芥子袋被他压得发扁,九丹子站在床边看了又看,愣是无从入手,只好轻声叹息,为挚友盖好被褥,手上稍一发力,就把人抛在了地上。脱去鞋子,九丹子盘坐于床榻上闭目养神,落定下心神来。隔日两人对苏怀静告辞的时候,太渊恍然还以为是一场梦,直到他走出门喝了一小碗粥后看到了正在门口看雪的易擎。令他胆寒的杀神正满面病容的阖着眼眸,躺椅上那张完好无缺的雪熊皮被铺开了,两只前掌搭在易擎肩头,男人的身上还盖着一件毛茸茸的大氅。九丹子一眼就看出是昨日苏怀静披着的那件,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太渊险些被喉咙里还未吞下去的那口粥呛死,不知道是不是昨日易宣过于温和的态度让人胆大许多,他刚要开口,忽然被九丹子掩住了口鼻,贴心的好友凑到耳边轻声道:“这可不是昨晚那个人,你还想再被打一掌吗?”当时太渊就老实了。“是枯荣草的味道。”当二人迈出门口的时候,那躺在躺椅上的易擎忽然开了口,他病怏怏的倒着,迎着冰雪的光,眼眸中流光微转,苍白的容颜带了几分笑意:“养魂可没有这么简单,只用枯荣草,会疼到他痛不欲生。”九丹子步伐一滞,迟疑道:“还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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