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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自损八百，毕竟侯子宁的时间只有那么多，为了针对崔砚秋就要放下别的国际资源，这种取舍是很不明智的。

崔砚秋比方渊柳更早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只是因为他保持了冷静，事实上崔砚秋远不如方渊柳擅长谋划，此时听着方渊柳的种种计划，他甚至有些不解。

“三部曲计划要做出变动了。”方渊柳边说边记下了备忘，他依旧握着崔砚秋的手，单手按手机竟也不嫌麻烦。

“为什么？”崔砚秋不由地问道。

方渊柳沉稳道:“原本三部曲计划是要高调反击的，但是如今不少观众对慕石已经有了恶感，再高调下去可能会让他们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所以不如润物细无声，先低调地播出剧，等到剧的口碑上去再爆出慕石的名字。”

崔砚秋眼中带了几分赞叹之意，在同方渊柳结盟时，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同对方是互补的，方渊柳能考虑到许多他想不到的事情，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方渊柳的缜密程度。

后面方渊柳说的计划愈发让崔砚秋不解，只是他明白对方心中有数，索性不多问。

渐渐地，崔砚秋的关注点都转移到了别处，他低着头看着方渊柳的手。

方渊柳一直都握着他的手，说到兴奋时就握着他的手晃一晃，动作有些像是晃着大人衣角讨糖的孩子。

交握的两只手手心中渗出了些汗，崔砚秋想了想，还是没将手抽出来。

方渊柳对崔砚秋的走神一无所知，他依旧念叨着自己的计划，却在说到一条计划时忽然顿住了。

崔砚秋听见这一停顿反而收回了注意力，他回想了一下方渊柳方才说的话，有些惊讶道:“慕石这就准备进军电影界了？这个机会合适吗？”

方渊柳似乎有些无措地摸了摸下巴，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有办法创造机会嘛，不过爱豆你还是别知道具体的了，你是多么纯粹的人啊，不能让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玷污了你。”

崔砚秋:……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崔砚秋决定无视方渊柳方才那句话，他眯了眯眼睛思索了片刻，问道:“你的办法和NK有关？”

方渊柳摸完下巴转而开始摸鼻子，他回了一声:“是”，只是听他有些闷闷的语气，明显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