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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连进了属于他的那顶帐篷。他只回答了他的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长生一事牵扯甚广,事关重大,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得住这只小粽子,况且,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朝不保夕的人,对小粽子的保护,说不定还会为他招致祸端……即便滕南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白玉连也已经很开心了,试问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心无芥蒂地与一个活死人做朋友?能拉到一个盟友,他已经很满足了。看着白玉连开心的样子,滕南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这人真是很容易满足啊,也许是太没有安全感了吧……捏了捏白玉连的手,滕南征求他的意见:“我给你找一身方便一点的衣服?”“谢谢你!”白玉连早就对身上这十二层厚厚的殓服有意见了,活动起来束手束脚的,极为碍事。滕南找来了自己的T恤和裤子,至于鞋子,他们两的鞋码差别太多,穿他的反而更碍事,只能先将就穿之前的了。白玉连拿着衣服,眨了眨眼,一个古人可能会穿现代的衣服吗?No!于是干脆又将衣服递回了滕南手中,自己平举了双手,摆出一副“快替本少爷更衣”的架势。滕南会意,还别说,他还真擅长这个,扒死人身上的殓服这种事他做过少说也有不下二十回了,只不过……“你先躺下。”这种殓服的规制极其繁复,由内而外,一层有一层的规矩,死者入殓之前还会有专人将之前套好的殓服以金丝银线缕结,要想完好无损地将这种衣服扒下来,非常考验盗墓人的手艺,很多精致的殓服便是毁在了学艺不精的土夫子手上。滕南让白玉连在睡袋上平躺下,自己翻身两腿岔开跪在了白玉连的身上,双膝抵在他的腰间,因为一边要在死者身上摸冥器,一边要防止死者尸变,所以滕南这一双长腿练得十分有力,几乎在抵在他腰边的一瞬间,白玉连就感觉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了。滕南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刀片,小心翼翼地从殓衣的领部开始割开缝合的银线,从头至脚,手法娴熟。奇怪,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白玉连有些焦躁。蓦地,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感觉滕南手上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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