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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意味着顾峰还未到生命危险的地步？

不对啊，现在顾峰的确很危险，小丸子突然想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顾凯曾对她说过，小雾若杀人，法术尽失。这比被封了法术还厉害，封了的法术，至少还存留了学的武功，法术尽失就是你原来当人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了。

此时小丸子的脸色白了，现在的情况，她最忧心的是她由于杀人而法术尽失，那么她是任何忙也帮不上的了。现在除了一身蛮力外，武功估计都没了，小丸子生前便是天生蛮力，禀赋异常，才会死后遇到顾凯，而被顾凯留下。

柳景恒一句句的表白和呼喊，终究让顾峰睁开了眼睛，“子衿。”

小丸子怔愣了一下，便听旁边的抱朴子说话了，“小丸子，他是魔了。”

这时候顾峰转过头来，望着抱朴子，“放心三师弟，我不会伤害子衿。”

柳景恒颤了一下，“季殷，你真的是季殷？”

季殷开口，手托住了柳景恒的身子，“子衿，是我。”

柳景恒面色更白，颤抖着声音问道：“阿峰呢？”

“他，死了。”

“不，不，他不会死。”柳景恒勉强撑开身子，定定地瞧着眼前的人，“这是阿峰的身子，他才是真正的季殷。”

季殷冷笑，“他是季殷？他记得季殷是谁吗？他知道季殷曾经所受的罪吗？他都不记得吧，只有我记得，顾凯也好，轩辕子也罢，他最终都没能把我消灭，说来我还得感谢他呢，感谢他没有赶尽杀绝。我会让他知道，当初心狠的代价，后来心软的代价，哈哈，哈哈，子衿，看我把他们统统杀光，统领魔界，攻上天庭。”

柳景恒吻了吻心神说：“季殷，我愿意和你隐居山林，他们不再找我们麻烦，你看如何？”

季殷狂笑，“我等了好几百年，恨了好几百年，不杀光他们难解心头怨气。”

柳景恒试探着问：“季殷，你不是说天下只要我在你身边就好，我在你身边了，别理别人了好不好？”

季殷瞪着他，“子衿当然是我的，天下都是我的。”

柳景恒绝望了，面前的季殷，只是一个拥有季殷恨意的魔，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