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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闹下去,她老闹,后来就打得狠了……有好一阵子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也没再见过那个女人。再后来,她就生了个孩子,名字听说是那个女人取的,也是,一家子,只有她认字儿。不过她不待见这个孩子,我见过好几次,她去江边洗衣服,大冷的天儿,就把孩子扔在地上,哭也不管,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跟没听见似的。”唐绪握着那包红塔山立在原地,听见魏安问,“拐卖人哭……没人管吗?”老人叹气,“管不了。”唐绪皱起眉毛,问,“后来呢?”“后来那家的老人死了,唐错他爸爸,就是个连柴都不会砍的酒鬼,老人在的时候,大冬天的都还要去旁边的山里捡柴火,他们这个儿子,屁都不会。再后来,那个女人就跳江死了,尸体没找到,让江水冲走了吧。”老人垂下满是皱纹的眼皮,颤颤巍巍地弹了弹烟灰,“死了也好,活着,除了受罪,什么盼头都没有。”在离开老人的家回去的路上,长长的一阵沉默以后,魏安问,“唐错身体情况怎么样了?”“都是伤,得慢慢养。”唐绪说。路过唐绪家那个破房子,唐绪停下来,向里望了望,里面挺安静,没什么动静。魏安在旁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向前走去了。“下次他再打孩子,咱们就以村官的名义直接把他关起来。”魏安这话有些赌气的成分了,唐绪冷静地回应他的建议,“你没有关他的资格,你可以选择去报警,或者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不过最近的警察局都跟这隔了十万八千里,估计也不会愿意管这穷乡僻壤的事,至于思想教育,行不通。”“那怎么办,我当着个村官,看着他家暴啊?”家暴一词,因为暴前面加了一个家字,便立马变得格外隐晦,且很容易无解。实施家暴的人,无论拥有着怎样的受教育程度,都会在被发现被质问的关头喊出同一句话,我教训我自己的儿子,我管我自己的媳妇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这些人扬眉瞪眼的样子,好似一条独自占山封王的疯狗。唐绪第一眼看到唐错的爸爸,就在心里毫不礼貌地将他与疯狗一词画上了等号。“哟,是老师啊!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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