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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程志卓还没来得及带沈涵去，他俩的事情就见了报，而且还是头版头条，甚至压了当天某影帝结婚的消息。

看着报纸上的巨幅照片，程志卓拨通了程明山的电话。

“爸，对不起。”

程明山依旧沉稳如山，似乎什么事情都压不倒他，“嗯，没事。”

“我马上去查是谁做的，今天之内把事情压下去。”

程明山却在电话里轻轻笑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愉悦，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影响。

“卓儿呀，别压了，你不想给沈涵个交代吗，他那样的性子。”

“爸，您知道？”

“儿子的爱人，我总该了解一下，不是吗？行了，卓儿，你不用担心，我培养起来的人，我带起来的队伍，就算我下台了，也散不了。”程明山说。

程明山戎马一生，这一刻挂了电话，再看看自己已经不年轻的妻子，说：“孩子留着，我没陪过卓儿，你肚子的孩子，我会好好陪他长大。”

第二天，程明山辞职，他亲手培养起来的某位上将暂代他的位子。

第三天，全军自发挂起条幅，支持程明山，支持同性恋自由。

第四天，同性恋自由问题，在网上开始发酵，沈涵和程志卓的支持者自发组成了一个联盟。

沈涵就看着这事情慢慢往下发展，反正世界不会毁灭，同性恋的问题，国家总归有一天没法再躲避下去。

不过沈涵在事情发生的第一天，就查出来给报社提供照片和内容的人是封小黎。

封小黎甚至在网上散布各种不实信息，什么同性恋都是变态，都有艾滋病，什么沈涵就是个抢劫犯，等等等等。

半个月之后，沈涵一封律师信寄到了封小黎手上，各种污蔑罪以及泄露别人真实身份的罪名加起来，让封小黎至少会在监狱待上两年了。

两年其实不算多，可是监狱里的两年和平常的两年怎么能比，那里什么恶人都有，封小黎会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邪恶。

八个月之后，程明山的小儿子出生，程志卓和沈涵以哥哥和哥哥的老公的身份参加他的满月宴。

有记者拍到一家人的合影，第二天的报纸上，有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