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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佑尴尬地收回手道：“什么时候……的？”

“……”

“跟我一块……那什么了？”

程方儒埋在他颈窝来回咬着：“看你当时的样子，没忍住……”

“那怪我怪我。”杨佑摸着他的脑袋，喝完酒再这么爽完，人也晕乎乎的，他刚想说没关系，别说这种事儿，就算你阳.痿我也不嫌弃。嘴巴还没张开呢，就感觉到身下传来一股异样，某处被顶了下……

“……你、你怎么这么快又！”杨佑一脸震惊。

程方儒在他身上撑着坐起来：“我去洗个澡。”

杨佑连忙去拽他：“没事儿，我可以帮……”

程方儒漆黑的眼睛瞥了他一眼，瞬间避开了：“好好休息。”

起身下床就开门出去了。

杨佑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头有点疼，加上那什么之后就没什么精神了，挺乏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程方儒的背上，空中飘着小雪，一路寒冷。程方儒的耳朵被冻得粉红，再往前，是成兰音的背影。

应该是成兰音开车去接的他们，停完车，就过来带着两人走在前面。

杨佑被裹得很紧，脖子上是自己的围巾，头上包着的则是程方儒本来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他立即伸手把头上的围巾扯下来，刚动作的时候程方儒就知道他已经醒了，想开口问他，杨佑及时伸手捂住他的嘴。

程方儒看着眼前的白净纤长的手，也没再开口。

杨佑把那条围巾小心地给他围好，又去摸了摸他冻得粉红的耳朵。有些心疼，就用手心暖了几下。

白雪纷飞，成兰音在前面一步接一步地走着，随着“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他们离所住的那栋楼越来越近。

这条路如此短，又那样长，在跳下地面之前，杨佑悄悄抻脑袋，吻上程方儒的嘴角。

……

即将开学时，程方儒生了场病。

是发高烧，听说跟之前跳河时受的伤有些关系，主要是后期没护理好，一些小伤寒就影响了身体。

杨佑去程家看他，有私人医生全程看护着。

“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快就能好。”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