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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答应吗？”

黑夜里，女人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充满了迟疑。

男人的声音久久没有响起，直到许久之后，女人都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对方才轻轻道：“这个世上许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我杀过的人也是不计其数。可是，要我去做一个卖国贼，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卖国贼……这，你是不是说的太严重了一点？”女人的声音更加迟疑了起来。

男人闻言直接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是我说的严重了吗？最近这些年，边关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叙焕奕在其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朝廷中的一些狗官不知道，我们作为江湖中人还能不了解吗？照我说，皇帝根本就是心偏到了屁眼里！脑子也是老糊涂了！”

女人苦笑了一下，“这话我们私下里说说就算了，否则的话……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们现在的处境跟杀身之祸也没什么不同了！三皇子要我们对叙焕奕动手，先不提对方战神的身份，就算是对方本身，又哪里是好对付的，更何况，我可以被全天下通缉，却不能遗臭万年！”

女人听着自己的男人声音里多了几丝冷厉，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我何尝不明白，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忽然打断了女人的话，他定定道：“没有可是！这里，我们不能呆了，一定得找机会离开！”

女人一愣，脸色微微变了变，“可是我们现在身上都身中剧毒，需要……”

“我听到一个消息，药王谷神医虽然过世，但是他的徒弟却在叙焕奕叙王爷身边，我们虽然身中剧毒，但是如果可以前去投诚……未必没有生机！”

女人闻言再度愣了愣，“你说想……”

“这样受人威胁的日子反正我是不想过了，你说呢？”

女人久久无言。

男人转过了身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女人，“以前我们就说过，不自由，毋宁死。就算是现在，我的想法也是没变的，这两年，是我害了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女人顿时不高兴了，“怎么能说是你害了我？”

“当初如果不是我……”

“不要再说当初了。”女人立刻打断了男人，“当初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