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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告诉他，人鱼是绝对打不过蛟龙的，所以……叶善也就不再多想。

只为了让自己将来不至于真的菊.花.残而做好准备。

比如这掺了灵井水的他亲手制作的药膏；

比如实在受不住时可以从芥子空间里取出来，直接扔向敖慕远用来阻止他的巨石；

比如……

然后叶善就等来了敖慕远。

在他再次不小心变成了身形巨.大皮肤和尾巴上满是各种黑色纹路的返祖人鱼的时候。

叶善：“……”现在变回去，还来得及吗？

敖慕远却是一身金色蛟龙模样，金灿灿的格外耀眼刺目。

他停留在返祖人鱼的身边，然后伸出脑袋，就亲密的蹭了蹭人鱼的被“毁容”的脸。

叶善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蛟龙的脑袋，然后小声道：“你回来了？那，我们变成人罢。”

虽然他控制不好大小人鱼的形状，但是，变成人，这个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蛟龙却是一动不动，半晌才蹭着叶善的脖子，开口：“小九，我们不如……就用这种形态做过一场？我变成蛟龙，别的地方都变了，就那个地方……还是两个一样大的。我……一定会让你快活的。”

叶善：“……”

叶善：“……”

敖慕远有一些委屈。

他是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他的小人鱼的，当然，小人鱼变成了大人鱼，脸上有些毁容，他依旧是喜欢着他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回来后，就想要用他的新身体，好好的和他的大人鱼做过一场——也让他的宝贝能知晓他们两个的“契合”。

可是，他却并不能确定他的大人鱼对他究竟有几分喜欢。

就比如现在，他的大人鱼……好像并不想和他用这种形态做过一场。

明明返祖人鱼是返祖妖族，蛟龙也是上古妖族。

他们两个都是上古模样，都是妖族，怎么就不能“做过一场”了？

他想，他一定会让他的小九很快活很快活的。

“小九……”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