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喜欢丞相_分卷阅读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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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1/3页)

    里;书桌上的镇纸原是玉石的,被某些人毛手毛脚打碎了一只,转手便将自己这对儿青铜的赔了出去;手边的砚台乃是方城石,前朝消亡后就再不得见的名品,他案子上的这个乃是李承祚生日时五王爷的贺礼,在皇宫还没待上半宿,寿宴的时候就被他暗中吩咐送进了蒋丞相的马车……

如此事物不胜枚举。

如果感情要靠礼物送出个三六九等,李承祚恐怕早就送出了个“情比金坚”。

然而有时候,礼送的再多都没用,他是皇帝,他是丞相,再多的念头也隔了起码一个皇位一个朝堂,随便一句妄言在这皇城之下都是惊世骇俗。

阳春三月的风吹不清明这天下,他这般玩世不恭,而那太平却总要有人真心实意鞠躬尽瘁地替他守。

思及此,蒋溪竹又皱了那秀美的眉头。

辽东的事情不仅是大军被围那么简单,折子上的三言两语根本没讲透彻那事实——与大虞不同,契丹部族地处辽东冬日荒凉,经过一个漫长的冬季,想来正是捉襟见肘之时,谁给他的勇气在这个时候悍然来袭?更何况,裴敏将军二十四岁奉旨镇守辽东,和契丹人打了半辈子的仗,几乎打出了这群契丹人半生的心理阴影,可如今,何以让契丹打了个措手不及?

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蒋丞相反正不准备信。

解一时之围容易,难得是解一世之围。有些话他当着睿亲王不好说,李承祚虽说与睿王亲厚,但到底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一不留神,恐怕睿王也要成为那些可以困住李承祚的人之一。

蒋溪竹净了手,脱了朝服换了常衣,在桌案前坐了一会儿,伸手倒了杯茶水给自己,全然忘记了品茶的心境,浑似牛饮一样的一饮而尽,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与他说说辽东的事。

蒋溪竹走出房门的时候,管家已经在外面张罗着传膳了,内宅之事自然要有人来主,更何况牵扯到皇帝,一丝错失都容不得。

蒋夫人正在院子里亲自盯着下人来往,吩咐管家一些皇上面前的礼仪禁忌,一抬头看见了儿子,百忙之中仍然是展开了一副和煦慈爱的笑容,语气却有点儿嗔怪:“君迟,皇上来府上,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你看看,手忙脚乱的。”

蒋溪竹心道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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