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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闻就犯恶心，总吐。”

“呕吐么？”

“也不算是，因为也不怎么吃东西，所以基本上也吐不出什么来。”

“还有别的症状没有？咽炎？胃酸分泌过剩？”顾城迅速认定了几种病，接下来采用排除法，问，“比如什么时候会想吐，想不想清嗓？”

刀龙摇摇头：“一般是早晚，有时候午饭前后也会。嗓子没问题。就是头疼，四肢无力，有时候还晕。”

“胃呢？胃不舒服么？”

刀龙再度摇头。顾城抬起眼睛来看他，他已经把自己悄悄确定的几种常规病都排除了，听这症状，真有点搞笑啊。

他微微皱起眉：“这样吧，你去拍个片子。”

小郭终于听不下去了：“啊？！还要拍片子嘛？什么病啊？严重吗？”

顾城看他一眼：“不知道什么病才要拍，怎么大明星缺钱拍片子么？你们是肖烨飞介绍来的，我可以打七折。”

这个冷笑话太冷了，刀龙打着哆嗦去拍片子，拍完了心电图拍ＣＴ，拍完了ＣＴ拍Ｂ超，都挂了加急。

终于，在刀龙即将披着午后暖暖的阳光睡着的时候，刚才拿着一摞片子进来了。脸色比上午还要凝重，隐约额角还在抽搐。他清了清嗓子，迟疑着坐下，全然没有上午那副胸有成竹的气势。

刀龙有点慌了：“顾院长，啊，不顾城，我是不是得了什么……”

顾城说：“请你在重复一下你的症状，要仔细一点，从什么时候开始，到现在多久了，症状出现的频率、环境，以及你的情绪起伏之间的关系。”

刀龙懵了一会儿，安安静静的说了，乖得像是配合医生治疗的绝症病人。

小郭在旁边都快哭了。

顾城听完，用手指顶了顶额角，犹豫的说：“呃，我想你先有个心理准备，这个，你这个情况吧，其实……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当然啊，我相信从Ｂ超结果以及你的症状描述来看，我似乎不大可能判断错误，然而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复杂，你这个情况吧，来医院基本上没有什么必要……”

话还没说完，小郭已经开始大声抽噎了，一边哭一边说：“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