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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掩藏的，他想起下午柯狄电话里的话，字字深刻。柯狄说“你为你男朋友守身如玉有什么用，他可是饥渴的跟人在洗手间都能干起来的，你是没瞧见那场景，我派去跟踪他的人都不好意思拍照了，怎么样，什么时候来把照片拿回去？你这男朋友看着不怎么样，这□□起来还真是够味儿，光看照片我都不行了！”

当时张凛怎么说的？张凛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他是相信他的，他跟柯狄吼了起来，他骂了柯狄。

张凛双眼无神的靠着门，若不是手中握着门把，他都怀疑他会站不稳了。

他站了好一会儿，仍旧提不起力气走向床，他脑子里不停地出现认识杨清以后的种种，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打动杨清，他更不知道曾经王易做了什么让杨清对他那么死心塌地，他知道，他已经做到极限了，以后他不可能再对谁像对杨清这么好，就只是爱这么一个人，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不知道还该为杨清做到什么地步，他也累，可到了如今，已经付出那么多，更不可能放手了。

其实他也是不相信杨清的吧，虽然对柯狄说的那么笃定。张凛这么想着，不然他为什么要去掀杨清的衣服急于求证呢？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张凛犹豫了，但他也知道撕开这层保护膜，杨清会赶他走的，那是他承受不起的，所以他也只能当做没有发生。

柯狄在快十点的时候又打电话过来了，这次张凛接了电话，可既然柯狄说杨清今天下午跟别人做了，那他说的照片也一定存在，虽然不知道照片拍了什么，他却不能不管那些照片。

柯狄的车仍旧停在小区门口，这两个多月来这辆车可是常常出现在张凛的眼前，他也没扭捏，直接就上了车。

“陪我吃个宵夜！”

不等张凛答应，柯狄就发动车子，张凛也知道这次上了柯狄的车恐怕没那么容易下去，和柯狄吃宵夜他有些拒绝，可一想到照片，又把拒绝的话吞了下去，默默的系上安全带。

眼见着柯狄的车开离市区，越来越偏僻了，张凛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他的记忆里柯狄可是那种敢给他下药的人，莫非柯狄终于玩腻了追他的游戏，想找个地方把他解决了？问了柯狄几次，柯狄